炎邪宣知她已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了。
他开始摆动腰间,慢慢,顶入。
“……啊啊……啊……。”
疼痛之后,妍池也逐渐感觉到舒爽的滋味。
这痛麻的感觉,在炎邪宣每次撞击后,都难忍的使她哆嗦著身子。
“别…太快了……。”
自从知道妍池就是炎年慈之后,炎邪宣再也没有找人侍寝过,这禁欲了好几个月,都快憋坏他了。
今日一战,开启了他如潮水般的欲望,宣泄不止。
他低头轻吻著妍池的唇,将她的呻吟声全含在嘴里。
深深浅浅,缠绵悱恻。
忽地炎邪宣加快身下的动作,包藏的欲望即将爆发出。
瞬间,浊黄液体全射入妍池花蕊深处。
干完体力活,妍池早已没了体力,被炎邪宣拥入怀里睡去。
“才一次而已,就把妳累成这样。”炎邪宣亲了亲她沉睡的脸颊,才抱着她入睡。
这夜里,妍池睡睡醒醒,身旁的人没稍停歇的,整个夜里将她折磨著翻来覆去的,高潮后不停喊著不要了,炎邪宣像是不满足的不停顶入深处。
直到天快亮,两人筋疲力尽的困去。
早朝呢……本来他也没打算要去,继续搂着佳人厮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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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池醒来已经接近晌午了,炎邪宣好像早已起来了,床旁的位置冰冷的。
似乎听到动静,欣儿走了进来。
“姑娘可是醒了。”
“嗯,能否先帮我备些热水,我想先沐浴。”
“是。”
昨晚没少被炎邪宣折腾,现在全身酸痛还有黏腻,想洗个澡缓解一下。
欣儿是炎邪宣派来贴身服侍她的丫鬟,这宫女还有人服侍,妍池倒是第一个。
当一身黏腻洗完之后,妍池才感觉一身舒爽。
但是行走间腿内侧还是微微酸麻。
昨晚真的是贪杯误事,现在想想,该怎么面对炎邪宣。
正当妍池坐在镶金榆木雕龙栏椅上时,炎邪宣大步的跨了进来。
妍池下意识起身盈盈一拜。
“免了,朕不是说以后不必跪拜。”
炎邪宣将她身子扶起,在椅上坐下。
“昨晚朕有些不知节制,还疼吗?”
妍池听着他的话,不由得红著脸摇摇头。
之后炎邪宣像是开启闸门一样,更加不知节制。
妍池:她再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