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一月没上早朝了,简直是荒唐呀。”齐尚天在朝廷上大声斥责著炎邪宣。
“就是说啊,听说现在宠幸一位宫女,简直欢淫无道。”
“就该把那妖女给斩首才是。”
“唉~天要亡我国呀,再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就是说,可该怎么办,就连马公公劝说也不见效用。”
先帝已是昏庸无道,整日沉溺于酒色,本盼望着新帝可以振兴王朝,如今却随了他父皇一样,众臣们皆唉声叹息著。
齐尚天观察著各位臣相们的神情,暗中揣度著该如何说服他们拥炎城衍为新帝。
皇上不来早朝,众臣们只能纷纷离去,有些人则向齐尚天靠拢过去,不知道在交谈什么,全被隐藏在暗处的影卫们记了起来。
“今日有哪些人同齐尚天说话。”
“襄南州同卢正信、杭太吏目游细辰还有尚书长严兆呈。”暗卫们将今日所见一一汇报。
没想到尚书长严兆呈也是炎城衍的人,他这王爷是当到头了。
炎邪宣眼眸透著犀利,嘴角勾着令人胆战的笑。
“派几个人跟着这三人,有什么动静随时来跟我汇报。”
“是。”瞬间二人消失在空气之中。
忙完正事,炎邪宣起身往内殿走去,这时间妍池应该还没醒来,昨晚又被他给折腾了老半天。
想到他的慈儿,炎邪宣原本冰寒的表情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柔情。
妍池果然还在龙榻上躺着,纤细的玉手垂落在床边。
她赤裸的下身被被褥盖著,滑腻的上背暴露在空气之中,还能看到几点红青的吻痕。
“慈儿,醒了吗。”
炎邪宣将她拉了起身。
妍池璎璎两声,靠在炎邪宣身上还闭着眼睛。
她真的困到不行。
“我们不睡了,朕带妳去个地方。”
炎邪宣亲了亲她的脸颊,硬是将她拉起来,替她更衣。
衣服他会穿,但是头发他就真的没办法。
炎邪宣叫了欣儿进来,替妍池疏好头发带上细致的金簪。
如今妍池的身着、用度都是最好的,炎邪宣巴不得将所有最珍贵的东西都往她身上挂。
妍池走的慢,睡眼惺忪的,被炎邪宣半推半就的上了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