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液浸湿了裤底(h)(2 / 2)

他本想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可这句话在喉头滚了几滚,愣是被他吞回了肚子里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温显的眉头微微蹙起来。思绪纷飞的时候,他的手搁在她的后脑勺处,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刚想低下头去再吻她一次,裤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

他一边掏手机,一边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匆匆抬眼的一瞬间,女孩儿猫咪一样温顺的眼神让他心下一暖。

他掏出手机,发现是陈绿箩的一条讯息。

她问他在哪里。

温显没有回复她,只是把默不作声的把手机收到了兜里。

白信没忍住,伸出手环住了他的手腕。她不敢和温显的目光对视,却又怕他就这样走了。

两个人站立的时候,温显比她高了足足一个头,她平视的时候,正好对上他滚动的喉结。她攒进了衣服的下摆,突然踮起脚,伸出温暖的小舌,从他的胡茬一路下行,滑过他的喉结,又在喉结处来回打转、画圈。

她怕站不稳,靠近了他一些,手环在他结实的腰部。温显被她一亲,底下的那话儿顿时抬头,他拉着她往自己的身上贴,一只手覆在她的臀部上,不停的揉捏着,这样丰腴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爽得脑神经都绷紧了。

他的炙热贴在她的小腹处,她感受着他的硬挺愈来愈热,愈来愈硬。白信腿心一紧,裤底顿时湿漉漉的,只怕是花液满得溢了出来,一时间又尴尬又羞愧,整张小脸红彤彤的。

温显被她这幅模样勾得浑身难耐,压着她到树干上,一只手伸进她的校服内,在她的腰间揉捏着,“是不是湿了?”

白信不敢答话,温显咬着她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挠得她痒痒的,可又因为他锢着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只能放任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耳蜗,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反复啃咬。

一个“嗯?”字,尾音被他拖的老长,像午后阳光下的猎豹,看似慵懒,实则每个毛发都书写着攻击性。

白信被他亲的头晕脑转,浑身上下他的手所到之处全像着了火,到最后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如果不是陈绿箩的电话,温显真有可能把她压在这儿上了。

这小丫头片子,哪儿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