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2 / 2)

这可急坏了宿王,什么都好好儿的,可就是不喜欢女人,那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可没想到追跟冯夜白回来之后他就有了儿媳妇。

虽然这儿媳妇的出身不太高吧,可毕竟是是儿子带回来的,他能喜欢女人他就你什么都开心了,至于姑娘家的出身,现在不高,日后多捧着些也就是了。

回来一听还是冯夜白撮合的,二话不说就要跟冯夜白拜把子。

冯夜白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宇文潞自然是不愿意,一蹦三尺高,“您怎么逮着谁都要跟人拜把子,我跟他是互相看不上眼,您跟他拜把子,不是存心要让我低人一等吗?中间差着辈儿呢!”

拜了把子,他就得喊冯夜白一声叔,那叫卫陈沉央就得叫婶婶,本来就已经桥归桥路归路越走越远了,现在还得叫她一声长辈,那不是越隔越远了?

冯夜白自然之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不让拜他还就偏拜了,本以为有尚梅他就能收敛些,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太低估他对沉央的那份儿心。

“你本来就比人家小,小了十来岁呢。”训完宇文潞扭头看冯夜白,“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犬子应当是跟尊夫人是一样大的吧?”

冯夜白说是,“内子还要比他小上一岁。”

宇文潞再旁边嘀咕了句,“老牛吃嫩草。”

宿王听见了低斥一句,“不得无礼!”

转而脸上又换上一派祥和,请冯夜白坐下,“犬子在京城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冯夜白说没有,“这次要不是侯爷,冯某和内子的们恐怕就死在宫里了,能平安出来,还都仰仗世子爷的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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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二章抢媳妇儿计划

说要拜把子其实都是场面话,宿王在小皇帝那儿吃了亏,现在做事多少有点放不开手脚,冯夜白虽然在你在也垮台了,可他在宫里这么长时间多少还是有些人脉的,这些关系能帮上他不少忙,冯夜白对他的用处还很大。

说白了就是冯夜白现在需要一把能插到皇帝胸口的刀,宿王需要的是一个能帮他出谋划策的军师,两个人心里各有打算,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互相利用更为贴切。

他们两个歃血为盟结为兄弟,对宇文潞来说就像一把重锤,把他那些原本就不切实际的幻想,敲得更碎了。

冯夜白走的时候看他是一脸挑衅。

宇文潞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什么,人家占着理呢,他想说也说不出口啊。

宿王看出两人间的不对劲,正想着该怎么安慰儿子呢,他却先开口了,“您跟他结什么兄弟啊?您就算是不跟他拜把子做兄弟,他现在除了咱们还能投靠谁?您说您,我不是跟您说了不让您跟他拜把子吗?”

宿王一脸莫名,“你怎么了这是?好好儿说话!哭什么哭?嘴里跟噙了个热茄子似的!”

宇文潞都多少年没哭过了,这会儿也是给逼急了,说话都带着哭腔,宿王心里不对味儿,可这是儿子又不是闺女,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您不知道里面的事儿,儿子......”

他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不敢说,也怕说出来丢人。

正好宿王侧妃听见风声赶过来,门口就听见两个人对着喊,进来听见宇文潞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奇怪,“你跟你爹好好儿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了,你可是他亲儿子,他要是敢不帮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她来了,宇文潞就更不好说了,本来以为宇文家的男人代代都有毛病,到他这儿才算是有个正常的,可没想到,自己也不正常了,说他跟高祖皇帝一样的毛病,都跟姓冯的杠上了?

他爷爷看上冯夜白他爹的媳妇儿,他又看上冯夜白的媳妇儿,这话说出来简直难为情。

候再一边儿的来禄看不下去了,冒着被自家世子爷踹死的风险站出来解释,“其实世子爷看上的不是带回来的这个丫头,世子爷看上的是......是冯夜白的媳妇儿。”

宇文潞还没想好到底该不该说呢,来禄就替他把底全交代了,他心里那个气,一脚把人踹翻了,想解释,可张开嘴了,又不想说了。

到底还是有私心,冯夜白现在无权无势,他要是能借着他爹的势力逼他把沉央让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况且沉央心软,自己要是能得到她,以后好好儿对待她,也不怕她不接受他。

至于她的那个儿子,反正他也不介意,就算是帮她养大也无所谓,以后再生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不就行了?

如果没有了冯夜白......

他私心的想,如果没有了冯夜白卫沉央一个女人,她就算是倔又能倔到那儿去呢?女人最终还不是得依附男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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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三章非她不娶

其实当年宿王也觉得高祖皇帝抢人媳妇儿的事做的不地道,可他是皇帝,谁能说他半句不是?后来不止把人家媳妇儿抢走了,还把人家父子俩给赶走了,弄得人家一家人妻离子散的。

宇文潞这么多年对女人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来,这回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儿媳妇回来,他还没高兴高兴呢,居然又从传出这么个消息来,叫他如何吧瞠目结舌?

不过他那个缺心眼儿的媳妇儿好像压根儿就不在乎这些,不然也不能想也不想的就说出“那就抢过来”这种话。

宿王捏捏眉心,大感头痛,“儿子,你说你看上谁不好,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呢?那个女人我也见过,没生的天姿国色啊,你说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宇文潞撩开袍子往下一跪,这么些日子以来的煎熬终于寻到了发泄的源头。

他想克制,也想过收敛,可越收敛,越压抑那份儿心思就滋生的越厉害,枯草一样猛长,夜里折磨的他辗转反侧,睡卧不安。

他跟冯夜白说过不会撬他墙角。

可他越是想忘掉她,心里就是想的厉害。

与其这样还不如趁早做个了断,顺着自己心意,他想得到沉央,既然狠不下心,那不如就趁机把她抢过来。

“父王,还望父王念在儿子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成全儿子,儿子此生非她不娶。”

宿王摇头直叹气,“你糊涂啊糊涂,你......你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她,他是冯夜白的女人,你跟他抢女人,不是明摆着给我找不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