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2 / 2)

“这里是我们的家,既然是我们的家,自然该回这里。”乔冷幽拉着她往大门而去。

他们进了屋,穿过大厅,来到了客厅,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仿佛她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只是这样的情景却让文一恩心里酸涩,一切早就不复原来的模样,早就变了,因为不变也是一种改变。

“恩恩,回到我们的家,我们好好生活吧。”乔冷幽双掌扶住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

“不可能!”文一恩本能地一挥手,打掉他扶在自己肩上的手,“就算这里没有一丝的变化,可是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已经想好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可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乔冷幽,向前看吧。”

文一恩拧着眉,苦苦地哀求着他。

“你以为你说耿浩是你的男朋友我就会相信?”乔冷幽才不会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你们根本没有感觉,你们太假了。”

“是,我们现在是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谁又能否认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我相信我们可以。”文一恩微微扬起下颔。

“他很年轻,他是独子,他的父母他的家庭就可以同意不要孩子吗?”乔冷幽质问着她。

“至少他们家庭简单,似乔家这样非要一个继承人!”文一恩回答着他。

“如果非要一个孩子你才要和我在一起,那么我给你便是。”乔冷幽锐利的眸子锁定着文一恩,“相信我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你要怎么给?”文一恩苦笑了一下,孩子是她的心魔,“你和别的女人生一个给我养是吗?那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你的,你们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放过我吧。”

“文一恩,我这会放开你的。这辈子既然是我的妻,便是永远。”乔冷幽将她揽在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世界都寂静了。

文一恩却又在下一刻推开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乔冷幽再一次抓住她:“恩恩,别走!”

“我该回去了,我还没有向耿浩报平安,他会担心的。”文一恩背对着他,努力让自己说出这样刺心的话来,只有越狠才能越快的结束。

果然,乔冷幽手上的力道一松,文一恩得到了自由,往客厅外而去。

乔冷幽反应过来,大步追上去,在门口堵住了她。

他扣住她的双手手腕,让她整个人都钉在了墙壁上,而他与她,如此的亲近。

“你口口声声都是他,你就这么在乎他吗?”乔冷幽积压起来的怒气面临着爆发。

“是——唔……”文一恩刚开口说了半个字,乔冷幽已经不能冷静地听下去,低头封住她的唇。

他吻着她,却又像是在咬她,长舌用力地抵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深深地吻着,她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于他汹涌澎湃的入侵纠缠。

他一把抱起她,折回客厅,与她一起倒在了沙发上,也迫不急待地再一次吻上了她。

他的指尖从衣服的下摆伸入,指尖微凉。

“乔冷幽,不要,你放开我!”文一恩挣扎着,拒绝着。

可是现在的乔冷幽哪还有一丝的理智,早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只想再一次与她温存曾经的美好,以慰藉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宠妻256岁我们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文一恩看到乔冷幽幽深的眸中是炙热的火焰,滚烫得仿佛要将她吞噬燃烧怠尽。

她害怕这样的他,怕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在将她吃掉。

“乔冷幽,你冷静些,别这样。”文一恩的唇瓣都在颤抖,一双水眸里都是怜人的乞求。

她如云的秀发散乱在身后,将她折皙的肌肤衬得越发得细腻动人,暖色的灯光也将她的眉目晕染,更突出她精致如画的眉眼,盛着水雾,柔软色勾人,而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潋滟诱人。

她是如此的秀色可餐,又怎么能让他完全停下来。

他已经两年多没有这么亲近一个女人了,此刻,心爱的女人在他的怀里,他更是无法克制自己那已经汹涌如潮的欲念。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得到她,她便不会再逃了。

可是他还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要忍耐,要慢慢来,否则只会吓到她,她跑掉后就会再也寻不到她的踪影了。

“冷幽,你听我说好吗?”文一恩见他是动晶莹如水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泉微微浇灭了乔冷幽的怒火,让他的双眸也恢复了几丝清明之色。

“如果真想让我听你说话,那么就说些好听的吧。”乔冷幽努力地忍着,额头上都浮起了细密的汗珠,“分开两年的日子里,直到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恩恩,你好像都没有说过一句柔软的话来。难道要你说一句好听的话就这么难吗?”

文一恩看到他墨眸深处那片破碎的星芒,那些她不愿意看清楚的隐忍的痛苦。

她怕自己会心软,会可怜他,那么将是把自己和他置于难堪的位置上。

“乔冷幽,因为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不知道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们再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了。”文一恩依然不能自己退路,“所以清醒地接受这样的我们,这才能重新开始。而你如此优秀卓越,只要你愿意重新开始,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徐智琳小姐。”

乔冷幽的脸色很阴冷,甚至是眼里那最后一抹鼝温柔都消失不见:“那你的选择就是耿浩?”

“对,他是我的选择,也是我想要重新开始没有你的人生的决心,你看不出来吗?”文一恩柔软的唇角一点一点的扬起一个弯起的弧度。

她笑了,漂亮的眼睛弯弯如新月,晶莹剔透。

“文一恩,我不会把你让给你别人的。”乔冷幽低头,薄唇在她的耳畔,咬着第一个字,让她听得更真切。

文一恩只是盯着天花板,目光没有焦距:“那你是要把我软禁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