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明日星程 金刚圈 2559 字 20天前

何征问他:“星程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星程连忙摇头,“没什么。”

何征说道:“别担心,你就顺着感觉走就行了,你现在把角色的感觉找得非常到位,有时候你演的比我想象中的更令我满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星程勉强笑了一下,“我知道。”

何征站了起来,他说:“等会儿还是你们先照着自己的意思演,如果我觉得不对,我们再来调整。”说完,他转身打算要走,还没迈出去步子,又转过身来看着夏星程说:“星程,你知道吗?导演需要做的是对整部戏的调控与把握,镜头画面故事人物都是导演要兼顾的,但是关于角色,我个人觉得还是属于演员的。所以我不喜欢教一个演员怎么演,我只告诉他,我想要什么,至于怎么演还是演员自己的事情。”

夏星程仰头看他,神情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拍这部戏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何征说:“你不用从我这里学东西,除非你也对幕后感兴趣,但是杨悠明真的可以教你很多东西,他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演员。别当明星,更别当什么流量,当个演员。”

夏星程站了起来,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谢谢何导。”

等到何征对现场进行了最后的调整,各方都准备就位,无关的人员也离场了,他对夏星程他们两个人说:“不着急,你们觉得可以开始了就告诉我。”

夏星程把浴袍脱了,只穿着内裤坐在床上,他仰起头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脖子,也想要借此放松紧绷的神经。

杨悠明站在床边,也是把浴袍脱了随手丢在一边。

夏星程不敢看着他,可即便是眼角的余光,还是能清楚看见杨悠明漂亮的男性身体和隔着内裤也可见轮廓的男性体征。

杨悠明在床边坐下来,夏星程下意识缩了缩腿,他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方渐远的状态,杨悠明自然也看出来了,他于是伸手拉过床上的被子,为夏星程盖在了腿上。

之后,杨悠明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夏星程的手。

按照剧本和何征的要求,这一幕戏紧接着前一场在卫生间的戏,情绪已经烘托到了一定的点,可以直接在床上进入这场戏的高潮。可是拍摄的时候却是割裂的,所以何征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自己去找到进入情绪的点。

杨悠明握着夏星程一只手,另一只手抬起头轻轻抚摸他耳后的头发,然后是后颈,轻轻往下抚摸他的后背。

温热的手掌贴着赤裸的皮肤,夏星程忍不住咽一口唾沫,他能感觉到一种酥酥的痒,并不只是因为杨悠明的碰触,更多的是来自于心里的作用。

杨悠明抬起腿上来了床上,夏星程将两腿分开,让杨悠明跪在他面前,压着他躺倒下去。

被子一直盖过杨悠明的臀,露出他漂亮的腰线,他压在夏星程身上,吻住他的嘴唇。

何征没有说话,用手势示意摄像拍摄开始了。

夏星程第一次尝试着这种双腿分开被一个人男人压在身上的滋味,然而他又忍不住沉浸在杨悠明这个吻里,感觉到这个吻逐渐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有力道。

他开始呼吸不畅,忍不住仰起头。

杨悠明也就顺势咬住他的喉结,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和下颌。

然后夏星程感觉到了杨悠明做了一个顶撞的动作,他瞬间睁大双眼,脸涨得通红。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动作还是让他的心脏一时间承受不了。

杨悠明将头埋在他脖子旁边,呼吸粗重,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幅度更大。

这当然不过是在演戏,他们并没有真的性交,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动作又是一种性行为。

夏星程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杨悠明显然也很难控制。

等拍摄一停,杨悠明立即离开了他的身体,背对着摄像机方向坐在床边,捡起地上的浴袍套在身上,之后把夏星程的浴袍也递给他。

夏星程还盖着被子,他接过来时说了一声:“谢谢。”

杨悠明转身离开了拍摄现场。

第36章

夏日的暑气还没散尽,太阳光投射在柏油路上依然映出一片明晃晃的白,可是方渐远人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暑假就快要结束了。

下午,他一个人坐在杂货铺里守着生意,妈妈身体刚刚好一点就去了隔壁打麻将,哪怕是没人和她打,她也坚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上一个下午。

方渐远拿一只笔在废报纸上随意乱画,然后来了一个女人,让他这个美好的暑假提前宣布结束了。

那个女人头发齐肩,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是高高瘦瘦的穿着一条时髦的白色连衣裙,而且她还画了口红。

她站在杂货铺的货柜前面,问方渐远:"小弟弟,余海阳是不是住在这里?"

方渐远本来懒散趴在柜台上,这时候渐渐直起了腰,他看着她,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女人背着一个红色小包,手里还提了个大包,她说:"我找他呀,他是住这儿吗?"

方渐远手里还捏着笔,睫毛不自觉地颤抖着:"你是谁啊?"

女人笑了,她说:"我是他老婆。"

方渐远仿佛是耳鸣了,他觉得自己没听清她的话,于是又认真地问了一遍:"你是谁?"

那个女人大概觉得他有些傻里傻气的,抬手揽一下肩上的小包,说:"我是余海阳的老婆,他之前给我的地址在这儿,说是租的房子。他是住这儿吧?"

方渐远侧面有个货柜,货柜外面的玻璃上照出了他的影子,脸颊和嘴唇都在瞬间褪尽了血色,原本一直黏在身上怎么也干不了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收掉了,他竟然觉得有点冷,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哦,他是住这儿,住三楼。"可他又觉得这不是自己在说话。

女人提着包往杂货铺里走,"那我上去他房里。"

方渐远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从货柜后面出来挡在了女人面前,"他现在不在,而且我怎么知道你真是他老婆?"他执拗地不肯承认,也不想让那个女人进去,虽然他的声音都快要哭了。

女人有些奇怪地看他。

匆忙地脚步声从外面跑进来,余海阳喘着粗气,汗流浃背,像是跑了很长一段路,他进来杂货铺里,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你怎么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