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刚刚用得确实是捉鬼术，说不定自己还真要怀疑一二。

钟颜面上划过一抹羞赫：“姥姥，您还不兴人家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先前是我不对，可我好歹是钟家继承人，觉悟还是有的。先前你教白芷萱的时候，我就躲在身后看着呢。”

一句话，说的钟琴心里酸酸的。

从来都以为这个孙女不理解自己，一直都用对待陌生人的目光对待她，现在听她这样说，心里除了暖意，还是暖意。

再联想刚才白芷萱的表现，孙女还是亲生的好啊！

虽然这个想法从未变过，可经过这件事情，钟琴反倒是看得更加清楚了些，白芷萱的性子，有些浮躁。

再加上她平日里经常跟鬼魂打交道，有些事情，本就比寻常人看得透彻，白芷萱那点小心思，她还看不在眼里。

“既然有心，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怕姥姥怪我。”钟颜委屈的开口，前世的种种在自己眼前浮现，那种歉疚的感觉，像是针扎一般萦绕着自己。

她再次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改变命运，要姥姥好好活下去。

原本，钟颜并不打算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现在却觉得，要是想让姥姥好好休息，就必须尽快成长起来，姥姥才能从钟家的使命里脱身。

“那怎么又想通了？”钟琴眯了眯眸子，她可没这么好糊弄：“钟颜，不要告诉我，上学，你们老师好教这些。”

“我、姥姥，那是因为我差点没命。”钟颜叹息一声：“大概，人只有最接近死亡的时候，才能明白最重要的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