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然比较不明白这种明显吃亏的沉默反抗,即使沉默是金,但是当火的温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黄金也只有被溶解的份,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后还不是得任人搓扁,想打造成什么样,黄金最后是挂在脑门,还是戴在脖子上,取决的绝对不是黄金自己。
所以萧文然打算威逼利诱:“你要是不说,我就把盛从文阉了,送你们国主做个服侍左右的小太监。”
无辜人士盛从文:“......”小然姐,我叫你一声姐,你也不该如此对我呀!小太监是说送,人家国主就会收下的吗?
又歪楼的蚊子同志,永远不再正常的道路上行走,就是这般潇洒不羁,越走越远。
然而这一招对石慧却极为好用,这姑娘瞥了盛从文一眼,犹豫了一下,就开口了:“月如娇杀了我弟弟,我自然的拿她偿命。”
盛从文:“......”妹子虽然你极有可能暗恋我,可月如娇也是我素月山庄雅居的头牌,你不能随口就污蔑。
似乎看明白了盛从文眼神中明显流露的不信任,石慧淡定的继续说明:“我弟弟喜欢月如娇,她却喜欢蚊子,她让我弟弟替她做了不少事情,但是却翻脸不认,杀人灭口,那天弟弟亲口对我说,他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走向别人的怀抱,然后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的死讯。”
盛从文觉得这妹子肯定暗恋他,不然为什么她说话的时候要看他一眼,虽然有人喜欢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他总觉得这么诚恳的爱恋,连他一个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让他浑身不自在。
萧文然不觉得月如娇杀人会这么不缜密,而且雅居的方向和河道的方向是相反的,就算有人帮忙,路程太长,也会被人发现,毕竟南城的夜生活可是很精彩的,夜不归的人也是很多,大晚上在外头买宵夜的人也多得是。
既然有疑问自然要提出,而石慧听了这么一个猜测,突然也有点不确定了,毕竟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些,但是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那么只有可能是他了,我那奇怪的父亲。”
顿时全部人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石慧,即使你是个萌妹子,这样的说法也太奇怪,毫无根据,案件可不是随口断言的,需要啊讲究证据的。
萧文然也觉得有些荒唐,但是你总要给人家辩护的机会不是,于是她便习惯性的询问:“你的依据是什么?”
却不想,石慧两眼放光,似乎极为感激萧文然的信任,弄得萧文然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