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喻太史道了个别,萧文然就打算进宫一趟,她那天在理事殿内的一番争执,应该不会传播开来,毕竟那会人并不多,都是东迪国主的自己人,她必须掩盖自己的身份,才好办事,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暗处的人怎么想,都不会明白她一个女子的作用是何。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秦朗在那里来回踱步,脸上表情还来回变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浑身透着一股神经病的清香,如此的清新脱俗,萧文然是完全看不懂秦朗这行为的意义何在。
“你说你干嘛呢?一大早就跑来膈应我,你故意的啊!!!”萧文然现在是占了优势,格外的意气风发,训斥起人来,更是别提有多嘚瑟,就差抖着大腿,叼着雪茄了来表现她的得理不饶人。
秦朗懵圈,说好的大度呢,王妃同学,你应该发挥你的高尚情操,快点保持你傲然和高冷,让我等凡人膜拜大佬的机会,最好来一句:就你?呵!不值得本王妃生气。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美好的想法想都别想,萧文然就是这般记仇,你若打她一拳,她肯定是要还手的,不然你哪里知道被人打有多痛,这样才能够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
瞅着秦朗,萧文然这一颗奔波的心,突然就激动不起来,没了半点动力,她这‘大仇未报’,心里就不舒服得很,而且也不应该是她屁颠屁颠的往人家宫里跑。
就得让秦朗和东迪国主有个前车之鉴,这样以后熟人之间胆敢打她主意,也有个对比的后果,否则都仗着她的好脾气乱来,那么可就乱了套,沉寂久了,新认识的人都被她平时的好说话给误导了,只有真的肉痛,才会记忆深刻,尤其是对付秦朗这种喜欢一时兴起,没个拘束的。
萧文然如此一想,脚下步伐一转,直接回头,管他们那么多,东迪内忧外患,民不聊生这么久,不也还安安生生的在这里,不急不急,她现在是半点都不急,要急的也是东迪国主以及秦朗。
她完全不需要上杆子一般的急切,有的是人应该来求她,送上门去的总是不值钱,需要帮助的从来不是她,她不能总是因为别人的责任,而让自己陷入其中,这样只会惯坏他人,让秦朗他们觉得她的帮助是理所应当。
许多时候明明是利益关系,却讲究情分,那就容易产生矛盾纠纷,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还不如不做,而她既然打算做了,那就必须想好如何安排自己的位置,只有认清现状,才能够更好的处置东迪内外事物,不能过于触碰他国密辛,也不能什么也不管,光是这些,萧文然就有许多决断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