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场真实大戏唱的,白玉谷弟子都觉得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白玉谷的中的秘闻,而今日自家师傅们明显都在隐隐透露出一些平日不曾教导的话语,他们一个个都是聪慧之人,才会有机会在这里围观了这场变故。
白蔡蔡却更加豁的出去:“其实白玉谷峰主也好,谷主也好,都不是这般好当担,你们以为秦朗为何常年在外,十场无败绩的战役,你们只知道无比的风光,以及无比的不容易,可是却从未想过这般高调的用意。”
内门弟子与亲传弟子有别,与外门弟子却又相对的了解更多,所思考的也会更多,却也想不出秦朗这其中的关窍。
白蔡蔡也不觉得失望,而是耐心的解释:“只不过是因为白玉谷家大业大,终归会引人忌惮,全天下有多少的人在羡慕着白玉谷的风华,就有多少的人觊觎白玉谷的能力,而我们只能不断的安排人发光发热,令那窥视白玉谷中的人按兵不动,牵一发动全身,不会有人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没人愿意让任何一个势力得到白玉谷,所以白玉谷一直以来都只能孤军奋战。”
“可是也不代表他们惊惧的同时,会任意白玉谷继续发展,所以无论是秦朗也好,我兄长白桑也好,都是那些人明面上最想要除之后快的人物,只因他们过于优秀,我兄长当初那样的情境,若是没有外人施加压力,他何至于会被逼到绝境。”
“如今这番言论,只是希望众位弟子,在对自己不同于外人的本事,偷着乐的同时,也要有所警惕,我等白玉谷虽然没有正邪之分,但是却也要知事世,明事理,应该要充分的知道你们的安定都是由什么人的血汗所换来的,即使你们不择手段的进步,我等亦是没有意义,然而前提是只有相对的能力,才能坐上相对的位置,等你们能够达到不择手段,而不为人知的地步,亦是成功一个法门。”
白玉谷无论是亲传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都内心震动,虽然白玉谷没有正邪之分,但是行走江湖的人,最多也只是处于灰色地带,不好不坏,是一个平衡到世人能够接受的地步。
白蔡蔡的这番言论,加上今日发生的这些事,都在向他们说明一个道理,所谓正邪不分,可能并不是不允许邪恶的存在,只要你做坏事还有人不明所以,亦或是还为你赞扬称道,那边是你的成功,坏到彻底,亦是无所谓,无论多少本事,保全自己才是硬道理,不择手段也是手段的一种。
世界观被改变,一个个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呦!我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一个认识的也没瞧见,竟是全都窝藏在陵园了,白蔡蔡你真是愈发管束不住了,啥也往外说道,不过还挺有点儿装模作样的意思,不错,不错。”
场面原本安静至极,忽然传来这个声音,大家都有点发愣,随即愤怒,这谁呀,说话这般不尊敬,此时此刻白蔡蔡可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众位弟子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上升到默默付出,为了白玉谷呕心沥血的形象,心中自然是不允许有人这般无礼的嘲讽谷主。
白蔡蔡也有点懵逼,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来人张开双手,笑盈盈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才差点泪奔的投入来人的怀抱。
伸手捶打着来人的肩膀,泪眼朦胧的说道:“亲爹呦!你终于回来了,我早前想给你传兄长的消息,却咋也找不到你这老顽童,现如今还回来干啥子呦!”一股满满的奇怪口音,把一众弟子雷的外焦里嫩。
萧文然木着脸,语气不确定的凑到斐安逸耳边低声说道:“这便是高大上的形象,转眼就幻灭的结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