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着玩的……我真是闹着玩的……诶诶诶……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费力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工夫就结了?夏耀赶紧给那边打了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地表达了一下原因。
袁纵回来的时候,夏耀坐在床上,两眼放光,和他出去时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黑豹特卫摊上大事了!据说偷运走私枪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还伤着人了。他们头子现在急得团团转,一门心思要兜住这事!妈的,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你听说这事么?”
袁纵淡淡一笑,“没有,这不是刚听你说么。”
夏耀乐不可支。
“行了,先吃饭吧。”
夏耀说:“我先解个小手儿,回来再吃。”
“用我跟着你么?”袁纵问。
夏耀慢慢往卫生间挪,摆摆手,“不用了。”
袁纵趁着夏耀去厕所的工夫,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几百条短信,全是一天发的,之前的全都删除了。谈论的都是黑豹特卫制造假新闻黑他公司的事,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也都是各种部门人员的电话,几乎不间断地接打。
袁纵心里就像吞下一块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慢吞吞的从卫生间挪出来,费劲巴拉地爬上床,躺下就是一阵大喘气。
“我要躺着吃,我腰太疼了,坐不住。”
袁纵知道他就会这样,干脆买的就是包子。夏耀侧身躺在床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着吃那么顺畅,袁纵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轻轻往下顺,一边顺一边训他。
“以后还这么折腾不?”
夏耀摇头,“再也不折腾了。”
“敢说我老?”袁纵冷哼一声,“老子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个嗝,突然问:“袁纵,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袁纵问。
夏耀说:“我觉得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反正现在不算。”
袁纵有点儿猜不透夏耀的神逻辑,“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耀塞着肉包子的嘴费力地咧开,“假如咱俩真的在一起了,你会在乎我的过去么?”
“你有过去么?”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气恼地看向袁纵,“靠,你丫别瞧不起人,老子也风流过好么?”
“跟大白腿风流过?”
夏耀猛的蹿起来朝袁纵一阵暴打。
袁纵拦住他,沉声劝道:“别闹了,好好吃饭。”
夏耀躺下继续嚼着肉包子,又开口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现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袁纵给了夏耀致命一击,“我和你的计算方式不一样,我的时间点是从你说‘我是你的’开始,从那之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夏耀掐指一算,当即瞪圆眼睛。
“你这计算方式不科学啊!”
袁纵眯着眼睛审视着夏耀,“那你跟我说说,你纠结的这个时间差意义何在?”
“没……我就是说着玩的……”
113
晚上,两个人各自睡在一张单人床上,中间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觉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窥袁纵。
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地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抱枕。
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地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地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地舔舐,目光促狭,神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床上。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最赤裸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刮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地放纵着。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地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死死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抽出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