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白衣服的那两个男人,好像情侣啊。”

他怪异地看着我:“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推他,催促:“快,过去看看。”

陈深不情不愿地被我拉走。

结果一看,人俩一老一年轻,是父子。

餐厅里,一位帅气的小哥哥为我们上菜,我看看他,又看看陈深,觉得两个人之间越看越有喜相。

小哥哥走后,陈深一脸不悦地看着我,他很少这样明显地表达他的不满。

他:“你刚刚在看什么?”

我一愣:“看服务员啊...”

他的眉头又皱得深一点儿,说:“我允许你看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听不听,乌龟念经。”

他:“你长得比较像乌龟吧。”

我:“像你个鬼!”

那个服务员小哥哥继续为我们上菜的时候,陈深坐到我这边来,给我捞了满满一碗菜,鸡爪,鱿鱼,生菜,丸子,加汤。

服务员小哥哥问:“火锅需要加汤吗?”

陈深很高冷地:“不用了,谢谢。”顺手握住我的肩膀,朝我宠溺地笑了笑,还用餐巾纸为我擦擦嘴角。

小哥哥多看了我们两眼,然后就走了。

人走了陈深立马收回手,坐回原来的位置,正襟危坐,哪像刚才那个样子啊。

我败给他了:“你故意的吧!”

他眯了眯眼睛,说道:“对自己的老婆表达爱意就是故意吗?”

我:“服了你了。”

补充:“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俩还挺配的。”

他:“谁?”

我:“你和服务员小哥哥。”

他脸色有些难看:“你是不是个女人?”

我:“我怎么就不是了?”

他怀疑:“你的性向是不是不正常?”

我:“意|淫一下就是性向不正常了?”

他上上下下看我一遍,点头:“也对,你全身上下也没哪儿正常过。“

☆、钱与野男人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章

我在这里不得不承认的是,陈深很优秀,他的优秀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上,最主要的还是自律,早饭必须在八点半之前吃完,无论工作假期,每天运动量不少于一个半小时,无论酷暑寒夏,每天必须看一个小时的书,无论时间多晚,一周做工作总结,一个月听一场音乐剧,半年做一次体检,活得简直像个中世纪的老头子,我嫁给他之前我是不知道这些的,结婚之后知道了,悔得我肠子都青了,都感觉自己是被骗婚的,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浪漫,而且要求还特别多,我和他简直是两个极端,我懒散又随意,这俩类人怎么生活得幸福呀??

某天他从他的书架上找到一本绿皮书,是那本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曾经送我的一本《简爱》还是外文版,我那时候就恶寒了一把,我说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老古董送书来当做定情信物呢(至少我觉得是定情信物),随手就甩在家里的书架上,再也没翻开过,但我也不舍得随便丢,毕竟是他送的礼物嘛,后来结婚的时候整理东西,不知道怎么的也把这本书拿来了。

他问我怎么书上有黑色的手印,还有些业脚翻起来。

我说可能是侄子来家里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他:“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就这么不爱惜?”显然有些不满。

我安抚他,说道:“你知道我又不爱看书,就放在家里没动过,你该庆幸的是这本书这么多年了还在。”

他:“哦,那看来以后都不用再给你买什么东西了,你得到了又不会珍惜。”

我着急:“我可没这么说,只怪你太不解风情。”

他:“那你告诉我解风情是怎么样的?”

我:“温柔体贴有品位,关键送的礼物得浪漫,你送我一套社会主义的书,还指望我用马克思理论和你谈恋爱吗?”

他一脸认真:“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我终于相信你这个奇葩真的只谈过我一个人了。”

生活如此无聊啊,我们就组了一趟牌局,有我,陈深,小旗还有家烨,玩了一下午的牌,当然要不是我拖着,陈深这个老狗是不可能陪我们三个玩一下午的牌的,因为他的牌技很好,要不是牌特别臭的话,他基本上是不会输的。

我总是和家烨或着小旗一组,然后我就总是输,小金库输的七七八八,晚上数钱的时候可心疼了,陈深在旁边嘲笑我:

“要是我牌技这么烂,还真不敢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