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尧看多了江知做饭,多少也记住了大部分,他打算做顿好的,毕竟江知睡了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
看着时尧走出去把门带上的背影,江知还有些小小担忧,不过很快笑出声——反正绝对能入口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指上的戒指,越看越喜欢。江知抬起,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又用另一只的指腹轻轻摩擦了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知觉得戴上戒指后,整个人似乎都沐浴在一种柔光暖洋里,特别舒服,刚刚的所有酸痛都完全消散了。
阿毛被时尧拎进来陪着江知解闷:“你要是无聊,改天我带新的光脑回来。”
“不用啦,我抱着阿毛玩一会儿,你忙吧。”江知从他怀抱里接过阿毛,搂住撸了一顿。
阿毛“嗷呜”一声,然后瘫在他腿上装睡。
阿毛现在一点儿都不轻,颇有分量,江知一边揉着它肉嘟嘟的小肚子,一边说:“阿毛啊,以后咱就是一家口了。”他上的戒指太耀眼了,阿毛早就瞧见了。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时尧才进屋来,似乎有点犹豫又不好意思地说:“知知,吃饭了。”
江知察觉到他的神色,猜想可能是晚饭做得不如意。
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是刚刚时尧的亲亲起效了,往常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他跟着时尧走出去,一看饭桌上的饭菜,忍住不笑。时尧原意可能是想蒸一锅饭的,万万没想到,水下的太多了,居然熬出了一锅粥。
桌上摆了大碗粥,还有金黄油亮的煎蛋、青椒土豆片和一大盘的蒸排骨。
“可能不大好吃,知知,坐。”
“闻起来很香啊!我顿没吃过了,喝点粥好,吃清淡点对身体好哦。”江知知道,时尧做的都是最简单上的菜了,毕竟这几道菜他之前也常做。
阿毛不敢出声,乖乖喝粥吃菜,小口慢咽,忽然斯,吃了一碗鸡蛋、排骨拌粥就去瘫着了。
江知倒是毫不在意,认真地把每道菜都吃一遍,虽然鸡蛋有点咸,但就着清粥一起吃刚刚好,虽然排骨没加生粉不够嫩,但是时尧用心地切了菜脯,排骨都是甜滋滋的,还算不错
时尧见他丝毫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这才放下心来,自己吃一口,眉头瞬间蹙了起来:果然还是差太远了。
他在心里暗暗想,自己是不是该好好练练,毕竟以后要照顾江知,不能总是让江知辛苦。
“吃饱了,好吃!”江知喝了大碗粥,桌上大盘菜全被他和时尧吃完了。
他摸摸小肚子,刚准备收拾碗筷洗碗,被时尧拦下:“你先去站着消消食。”
入夜后,两人一块儿蹲着刷牙,江知吐掉嘴里的白泡沫,忽然说:“对了,时尧,以后我都不摘戒指,做菜也戴着。”
一旁的时尧嘴里还含着泡沫,声音含糊有点迷人:“好的,等会回屋里,我教你一个法子”
回了屋,时尧让他窝在被窝里,这才教他说:“如果做菜不方便的话,可以变成更细更薄的或者可以直接变成纹印,等你做好再变回来。”
“哇!原来还能变成纹印。”江知试着催动变化,果然,指上的戒指慢慢缩变,最后居然像一圈纹在了指上的银暗花纹,很是精致好看。
“今天戴上戒指后,我似乎感觉到了你的神力哈哈,应该是我的错觉。”江知和他说起来。
时尧等他说完,才解释说:“是有神力在里面。知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度过很漫长的岁月。”
江知脑子灵光,听着他这么说,心里猛地闪现一个想法:“哎,你该不会是把一半的神力、生命什么的,灌注到戒指里了吧??”这么梦幻的吗?
他不知道的是,当时心里有了想法的时尧心疼着悄然离开,回了位面管理局,二话不说就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一对神骨,用他身上最珍贵稀罕的神骨做了对指环。
抽骨的痛很难忍,不过时尧压根儿就没有在意,他心里只想着还在家里睡觉的江知。
这里面还有他灌注了自己一半的神力。
江知还在疑惑着,见时尧居然认真地点了点头:“戒指里封存有我一半的神力,不过那个生命之数的传渡,要真正结为夫夫之后才会生效。”他原本一本正经给江知解释,自己说完先不自觉红热了下耳尖。
江知更是又震惊又害羞,几乎想捂着自己的脸揉揉。
第74章 他是合法的
江知只觉自己的脸蛋都像是烫熟了, 似乎下一刻就要冒热气了,随后就看着时尧伸了手,抚上他的脸颊后,轻轻揉了揉。
两人看着对方都觉得能从彼此眼里看出温柔的光,不知道是谁先凑近了,然后空气里只剩下细碎绵长的啧啧水声。
平时没少亲亲抱抱, 今夜不知道怎么了, 江知心砰砰砰跳得欢, 时尧也不由得搂住他的腰,直把人亲得喘不过气。
江知得以长吸一口气, 发觉那细腻又柔软的触感从嘴唇蔓延到了脖颈、喉结……他忍不住仰起头轻吟了一声, 时尧一僵,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大对劲。
客厅准备入睡的阿毛听着房屋的动静,然而,还没等它细细分辨出江知的声调情绪,就发觉周身骤然升起一重重结界,硬生生把江知卧房里所有的声音全都给隔绝抹消了......
阿毛:“???”真是让虎摸不着头脑。
阿毛疑惑了一阵, 最终还是趴着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等它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听到房门打开了,出来的只有时尧一人,手里还抱着衣物,阿毛耷拉着眼皮,那衣服似乎还是今晚江知才穿上去的......
它鼻子灵敏, 一下子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差点儿一个猛虎打扑,浓重的睡意全都一扫而空。
江知软绵绵地窝在被子里,他清醒得很,忍不住伸手揉揉脸颊,好让自己热乎的脸散散热。两人都是身强体壮的健康成年人,今天都有点儿激动了,摩擦起了火花也很自然。
江知这么多年完全没有这种经验,全靠时尧上手,他自己面红耳赤又欲仙欲死地过了两回,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羞臊地尝试。
时尧念着江知昨晚经受过伤,虽然经他神力治愈,江知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事儿了,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没真的做全套。
倒是江知还意犹未尽,时尧无奈笑着地亲亲他的唇,伸手抚去他身上的薄汗,为他换了衣裤、擦拭了身子,然后把衣物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