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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狠狠动了最后几下,射完之后林秋抽出自己的阴茎。

他单膝跪地蹲在她身前,双手捧起了她的脸,看向陆生生的眼神深深的,黑色眸子就像一处深不见底的神秘墓穴,墓穴旁边还垒着大量尸体。

陆生生吞咽了一下,唇瓣上还挂着溢出来的精液,她专心的与他对视,等他说些什么,又或是等他做些什么。

林秋用拇指摸了摸她的脸,凑上去舔她的脸颊,然后一点点的舔到了她的太阳穴附近,舔了好一会儿,他的嘴边粘上了黑红色的黏腻血块,透着腐烂的气息。

“生生,你不想洗的话,我帮你舔干净,但你要摘帽子。”

陆生生又伸手拽住了自己的帽檐,直摇头,林秋像个照顾小女孩的大哥哥一样,专注地看着目光闪避的她。

“不摘帽子,你今晚就一个人睡。”

她终于睁大了眼睛,一脸抗拒地看着他。

自从身体突然可以感觉之后,她就找回了床事的乐趣,以前被他干她都没反应,但真爽到的那次,她惊讶到嘴巴都捂住了。

后来陆生生每天的消遣除了看电视,就是和他沉沦在情欲里。

没人能抗拒无止境的高潮,活人止于疲惫,而被囚禁于林秋的欲望当中、可以一直做下去的陆生生则隔叁差五会成为性爱娃娃。

他仿佛发情期到来一样,时不时会和她赤裸纠缠在一起,好几天连床都不下,每天除了亲吻做爱什么都不做。

陆生生对性的需求并不多,她生前有一大堆烦心事需要不断去思考处理,忙上头了就会经常性把林秋的欲望搁置在一边。

可林秋其实是个重欲的男人,而陆生生从小到大都一直对他有很强的性吸引力,这也怪陆生生实在太漂亮,放肆起来又毫无底线,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释放魅力勾引玩弄他。

在他已经对她做了春梦、拿她当性幻想对象、隔叁差五就会想着她自慰的时候,她居然还主动跑到他家里来,和他上床,用他做梦都不敢光明正大去想的地方给他破了处。

那晚的事直到死后都还很强烈的牵动着林秋的神经,就像是奠定了什么东西,之后他在两人之间的关系中一直处于低位,他的性权利也牢牢被陆生生控制在手里。

每次看见她之后,他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事情就是和她上床,但这个想法他总是积压在心里。

林秋看一眼她吃饭时的表情就知道她今晚有没有那个意思,大多数他想要的时候她都不想要,所以他向来都是等她想做的时候才碰她。

在这方面他就从来没有特别餮足过,性生活过得一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肏就肏了,很少有事能再影响她的心情,所以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影响他发泄欲望。

可厉鬼总是欲壑难平,就像饿死鬼永远都吃不饱一样,不管做多久他都有点要不够。

经常是陆生生被他压着一直做活塞运动做到都烦哭了,哭着嚷着说要看电视,他才能慢慢从那种疯狂的状态里出来。

他有时候真想把那台电视砸了。

杂草堆里有小虫子叫的声音,陆生生转头去看,林秋趁机把她的帽子给摘了单手藏到身后。

她回过神来之后鼓起小脸就要压上来抢,林秋放下帽子坐在了那上面,跨开腿由着她往自己怀里钻,双手直接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生生,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一定要戴帽子?你告诉我,我马上就把帽子还给你。”

这顶帽子是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那天林秋发了脾气,因为她偷偷跑出去了,他最不喜欢的事就是她离开这个小棚子,每次逮到她离开,他都会变得很难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