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秦舒的小姐妹怎么骂,严毅自岿然不动。这样,骂起来就没意思了,她的小姐妹骂着骂着就不骂了,话说她骂得越来越没底气。直接打电话叫了保安过来,打算让他们把这个不速之客轰走。
结果,保安一来,竟把她轰走了,一同轰走的还有包房内的一群少爷们。
门‘攸’的一声被会所老板毕恭毕敬的关上。
这样下来,包房内就剩下他们俩儿了。该谈正事儿了。
男人仿佛一个突然临世的神灵般,携着不容侵犯、不容直视的威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他眼神冰冷且凌厉,盯着秦舒双腿发软。
秦舒就没出息地从沙发上滑了下来,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嘴里畏畏缩缩地不自觉就叫出了一个字来:“爷……”
可不就是爷吗?
虽然以前收敛了他的锋芒,可隐约也能看出点儿端倪来。
直到今日,秦舒才意识到这是一位真真正正的爷。单单往那儿一站,什么都不用说,这强大的肃杀气场就能压的人抬不起头来。
是不是爷不是靠人说出来的,而是让人从心底里敬畏的。
严毅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神情慵懒地靠着沙发背,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沙发垫。
这轻微的、细小的、有节律的一声声敲打在秦舒心尖儿上。
她低着头,嗓子里面涩涩的,神经紧张的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