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啊,光吃饭就是个大问题。
单单吃个早餐,就这么劳师动众的把全家都给惊动了。喂这个不吃,喂那个也不吃。结果还把伺候用餐的佣人给打了。
得亏严归晚及时赶过来,遣下去一众人,亲自喂饭,这才安生点儿,不过也没安生多少。
一旁覃诺本来吃得挺香,心想着:这一大桌子菜,可比自己吃的好了个十万八千里,哪儿那么挑食?
可到后来余扬一闹腾,弄的他食欲也没那么好了。饭菜都没吃多少。
等于说,覃诺就相当于一个班主任。还是有其他人过来给余扬上课的。
本来上午9点到11点是礼仪课。等他们吃完饭,就10点了。
覃诺在严归晚的带领下,和余扬一起来到了教室。等进来了,覃诺觉得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哪儿有教室弄成这样的啊——
这间教室根本没有窗户!四面是实打实的墙壁。大白天还得开着灯才能看清。覃诺就弄不懂了,怎么弄的跟监狱似的?关键灯的开关还在教室外面。这真是反人类的设计。
教礼仪的老师是个温柔纤细的东方女人。她早早就过来等着了。一个人兀自翻着本画册。抬眼见余扬进来,脸上温柔的神色一滞。转而眼神不自在起来。
覃诺和严归晚把人送过来就退了出去,严归晚一声不响的落锁。这就真跟监狱一样了。
覃诺笑了笑,问严归晚,“不就上个课吗?怎么还落锁?”
严归晚低头不语。带着覃诺去了监控室。
余扬一进教室就乖的就跟只绵羊一样。他露出标准八颗牙齿的微笑,鞠躬,叫了声老师。温顺谦和且落落大方。一点儿也没有平时的任意妄为与无法无天。俨然称得上是一位小绅士了。可女人却时不时擦汗,似乎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