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毅跟覃诺是一块儿长大的,覃诺从进来就不对劲儿,心里一定憋着事儿呢,“说。”
覃诺眼睛直勾勾盯着严毅,郑重其事的,“爷,我就问你一句话,许朗到底怎么死的?”
只见严爷坐起来,眼神坚定且没有一丝犹豫,他道,“被仇家盯上暗中杀死的。不过他们全家已经被我全都拉过去一起陪葬了。你不信我?如果想查的话我不拦着你,直接去归晚那边拿那年的档案就成。”
严毅见覃诺松了口气,接着覃诺就笑道,“爷,怎么会呢,我不信你,信谁呀?”
说完,覃诺麻溜儿滚了。
严毅却躺在沙发上迟迟不动身了,在一旁伺候的佣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他和那小家伙的恋爱史还有一段没说——
那天也像现在一样,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是在春天,比现在要更暖和点儿。
余扬坐在草坪上,对那条名叫花卷儿的狗说话。想想也可笑的紧,跟狗说的竟都让自己听了去。
余扬说:“我找到一个很凶的人,这里的人都怕他。花卷儿,这里再也没人敢打你、踹你、不给你东西吃了。”
合着跟自己在一起就是为了条狗?
为了狗就为了狗吧,严毅他也没在意,但为什么和他待一起没半年又想逃呢?
严毅想了想,他对他已经很好了啊,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他了,要什么给什么,就差给他摘天上的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