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你真善良,”严毅感动的泪花闪闪,“还知道给花卷带礼物。”
司机:“……”
“花卷不行!”似乎想到了什么,余扬一下子坐起来,兀自蜷缩在靠车门的位置,“她才不是狗。”
车窗上的小水珠轻晃了几下携着晶莹闪闪滑落下来,打湿了柔软的小卷毛,又在黑色的绒发里滑落,直至消失不见。
严毅坚毅的下颚微含,冷峻的面容隐匿在阴影里。
余扬抱着玻璃罐,满脸戒备地瞧着对他百般宠爱的男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却坚定不移,又说,“她不是狗,她是我的!”
车内的依旧温度挺高,白皙的小脸儿上苍白依旧。
严毅压根儿没理会他。只是在一旁自顾自整理着车内的杂乱——
脏乱的纸巾、满桌乱铺的故事书、随处可见的散落糖果。
车里,随处都是余扬的痕迹。
冬日里伦敦的晚上,太过于的阴寒,又太过于的神秘,更太过于的精彩绝伦。
阴寒是对于穷人的,神秘是对于富人的,精彩绝伦是对于权贵的。
外面的天依旧还是那个天,只是同一片天空底下有不同等级的人。一天只能比一天高,没有最高,只能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