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多虑了,其实我对开车并不怎么感兴趣。”禹寒辩驳道,他这样说是想要秦宜山收回成命。
但是秦雯杉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的机会,拉住禹寒的手就要走,并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你。”
看见秦雯杉和禹寒这般亲近的样子,秦宜山欣慰地笑了起来。
......
秦雯杉开车离开小区,同时给禹寒讲解一些驾车的初级知识,就像一名敬之敬业的导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很细心,很贴切,生怕禹寒记不住似的。但是在禹寒看来,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废话罢了。对于他来说,开车本身就没有什么难度,光是看秦雯杉开车就已经掌握了要领。现在让他开的话,直接就可以上手,而且保证不会翻沟里。
但是看秦雯杉这么认真的样子,也不忍心拆穿,摆出一副求学的模样,仔细听讲。这样一来,秦雯杉越讲越有兴致,可谓是滔滔不绝。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总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在秦雯杉看来,她跟禹寒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淡薄,并且逐步趋于亲近,这让她的心里很是欣慰。
秦雯杉将车开到郊区,车流稀疏而又宽阔的大道上,对着禹寒说道:“你来开吧,我坐在旁边给你指点,第一次上手,慢慢来,别心急。”
禹寒笑着说道:“好吧。”
两人换了位置,禹寒照着秦雯杉之前教导的那样,缓缓开动了轿车。
秦雯杉眼前一亮,赞叹道:“很不错嘛,学的挺快啊。”
禹寒笑了笑说道:“这都是老师教导的好。”
听到禹寒这样说,秦雯杉的心里很是一个甜蜜,开心地笑了起来。
但是随后,秦雯杉看禹寒轻车熟路,很有经验的样子,不禁心生怀疑,这厮真是第一次开车吗?横看竖看都不像啊,于是质问道:“你在糊弄我吧,第一次上手就这么稳当?”
禹寒大叫委屈,解释道:“自古都有奇人,过目不忘,无师自通,只要细心学,效率就会极高。你教的那么认真,我听的也非常仔细,当然学的快了。”
禹寒这话说的让秦雯杉很是郁闷,说道:“你这是在夸你呢还是在夸我呢?”
“你占60%,我占40%,嗯,就是这个样子。”禹寒说道。
秦雯杉大笑了起来,觉得禹寒这个家伙还挺好玩的。
禹寒越开越稳,然后就开始缓缓加速,最后直接演变成一路狂飙,吓得秦雯杉花容失色。潇洒地漂移转弯,灵巧地超车,这技术,没有三五年的摸爬滚打,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但是秦雯杉没有再去怀疑,来的时候,爷爷就说过了,禹寒是神人,估计半天时间就能学会。现在看来,半天完全说多了,半个小时都是绰绰有余。
试想,禹寒都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貌似在他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禹寒,晚上请我吃饭吧?”缓缓行驶在大道上,秦雯杉对禹寒说道。
“算了吧,你那种高档次,我可请不起,口袋里就不足3000块,半顿饭都不够。”禹寒说道。
“什么啊,我有什么档次,你请我,吃什么都行。今天中午是我不对,想让你丢人现眼呢,对不起哦。”秦雯杉放低了姿态,给禹寒道歉。
“我穷的掉渣,你富得流油,让我请你吃饭,还有没有天理了?”禹寒反问道。
秦雯杉气的直跺脚,嘟囔着嘴说道:“你是真笨还是装糊涂呢,你就不懂什么是浪漫吗?”
禹寒呵呵笑了笑,说道:“我以前都没见过女人,这次来上海才算是大开眼界,浪漫,是个什么玩意儿?”
秦雯杉轻哼一声,说道:“不知道算了。”别过头去,不再理会禹寒。
禹寒没有再说什么,心里窃笑:“丫头片子,还想泡我?没门儿。”
想到明天就要上学,禹寒就兴奋的很,回到秦家吃过晚饭,禹寒就和秦宜山和秦永双坐下来品茶畅聊。禹寒是个懂得感恩并且相信命运的人,秦家待自己不薄,于情于理,自己都要回报人家才对。
打量一番秦永双,禹寒说道:“秦叔,你的风湿性关节炎好些年了啊。”
秦永双大吃一惊,暗叹禹寒果然无所不能,就连关节炎这种病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然后赶忙说道:“嗯,年轻的时候没注意,老了烙下的病根啊。”
禹寒说道:“无妨,我给秦叔扎上两针,然后搭配师傅自创研制的秘方,保证药到病除,永不复发。”
秦永双一听,激动的很,赶忙谢道:“哎呀,那真是谢谢大师了。”
禹寒笑着说道:“小事一桩,我的银针和秘方都在行李箱里放着,现在过去拿。”
“嗯嗯。”秦永双连连点头。
禹寒离开之后,秦宜山对着秦永双说道:“赶紧把英兰和杉儿叫下来,大师施展高超医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第19章 高超医术
禹寒上楼把自己的那套银针和聚气散拿出来,回到客厅,秦宜山他们已经等待多时了。禹寒心里很清楚,他们这些人都想见识见识自己的高超医术,反正这不是什么秘密,就算让他们白看,他们也学不会。禹寒让秦永双稳坐在沙发上,撩起裤腿,将双手清洗过后,便拿起银针开始运作起来。
针灸结束,禹寒拿过一个葫芦,打开瓶塞,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然后立即抹在秦永双的病症关节处,只见那些粉末在接触肌肤之后就顷刻间蒸发掉了。秦永双咬紧牙关,疼的他差点没有失声喊叫出来,他的感觉就是,火烧般的灼痛。但是这种灼痛很快便被冰凉刺骨的寒冷所取代,一个冰,一个火,两重天的交替循环,秦永双整条右腿都失去了知觉,额头亦是大汗淋漓。
禹寒解释道:“聚气散药效恐怖,使用者就会感到非常难忍,不过会很短暂,秦叔别担心。”
秦永双微笑着摇头,调侃道:“流血打仗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禹寒笑了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点根烟抽了起来。
待一根烟抽完,秦永双的右腿便恢复了知觉。禹寒说道:“起来活动活动,自我感觉一下。”
秦永双将裤腿撩下,起身走了两步,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膝盖处的隐隐作痛也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秦永双不禁大喜,赶忙拜谢道:“大师真是神人,我医治了这么多年,西医中医都试过也没治好,大师一手针灸和药粉,就彻底断绝了病根,哎呀,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大师了。”
“谢就不用了,秦叔为国家戎马一生,那是功臣,我做的这些微乎其微啊。秦叔以后要加强锻炼,注意劳逸结合,还有就是饮食方面,要提高营养。”禹寒说道。
“嗯嗯,我一定谨记。”秦永双使劲儿地点头,感动的一塌糊涂,感慨秦家能够结识禹寒这尊大神,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禹寒转向秦宜山,继续说道:“秦老,您的糖尿病也有好些年的病史了啊。”
秦宜山惊奇的很,心里猜测,不会连糖尿病也能药到病除吧?赶忙说道:“嗯,十多年了。”
禹寒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道:“糖尿病的引发是因为胰腺在作祟,万千种病,万变不离其宗,都是身体内脏经脉出了岔子,只要找到根源,正确地医治,没有什么病症是无法根除的。”
秦宜山听后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问道:“大师,你是说,我这糖尿病也能永不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