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不少水下去,车子里冷气也很足,沈心棠顿时觉得消渴不少。
不过没过多会儿,她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难道她中暑了?
她努力摇了摇头,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到最后直接“怦”的一声撞靠在了玻璃窗上。
“吱”的一声,林朗忙不迭踩了一下急刹车,伸手推了推她,焦急地喊了声:“沈小姐!沈小姐!”
推了半天,沈心棠也没有反应。
林朗朝车窗外面看了看,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家宾馆,他重新坐好身子,镇定地发动引擎,开着车子往宾馆方向而去。
在宾馆后面的停车场里把车停好,他再次凝眸看了一眼沈心棠,发现她依旧处于昏迷之中。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小姐,她已经喝下放过药的水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好啊,那你好好享受吧!”nancy在电话中格格地笑道,“我看你对她还挺有好感的,我煞费苦心地撮合你们,你要好好珍惜哦。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厚重的大礼的。”
“谢谢大小姐!”林朗苦涩地回答道。
明明是她自己见不得心上人和别人好,所以软硬兼施地逼着他来做这种下三滥的事,不但要做此等下作之事,还要他一并负责到底,如此便能永绝后患。
她却说是为了成全他。
他的心里,明明只有一个娇娇。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配和她相提并论的,但是他并没有奢求过要和她怎样,他要维持着目前这样的关系,他守护着她,他的眼里只有她,她信赖他,依仗他。
如此,就够了。
他本来曾想过要终身不娶。
如今却为了她的计划,不得不对自己染指过的女人负责。
本来是很抗拒的,也大力反对过。
但是她却说,“你既然这么不听话,我还要你做什么?你滚吧!”
他本来转身离开了,她却在他身后冷笑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她啊?你就是因为她而对背叛了我的吗?那好啊,那你现在就去保护她吧,我告诉你,就算不是你,我自然会找得到别人去做这件事。但是,别人会不会负责,我就不会保证了。你既然这么心疼她,就去告诉她我要害她吧!”
“娇娇,你冤枉我!”他红了眼,双手捏成拳,愤怒地喊着。
“你要死啦,娇娇也是你喊的吗?”她抓起一本书朝他扔了过去,因羞恼而涨红了脸。“你赶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本来还以为,这个世上最值得信任的人,唯你而已。没想到我瞎了眼,养了一只白眼狼!”
他们争吵,然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达了爱意。
她却冷冷地说道:“你爱我?你爱我什么呢?爱我的钱?我的身体?你懂什么是爱吗?真正的爱不是挂在嘴边的,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欢喜,让开心,完成她的心愿,只要她好,一切都好,不是吗?好啊,你既说爱我,那你向我证明啊!我倒要看看,你对我的爱意到底有多深!”
最终,在他的良心和站在nancy一边两股力量的拉锯战中,后者占了上风。
他最终还是想成全nancy的心愿。
解了安全带下车,林朗转到车子另一边,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抱了沈心棠出来,然后快步朝宾馆大门走去。
对宾馆接待人员谎称是自己的女朋友困倦了,所以要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工作人员也没有过多质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就收了钱给了他一张房卡。
他坐了电梯到达所开房间的楼层,开门进去,又轻轻将沈心棠放在了床上。
把她放好后,他颓坐在床沿上,有点良心不安地看着陷入昏睡中的沈心棠,极度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按照nancy所说的那样去做。
对于nancy的这种做法,他深以为不齿。
但是对于病急乱投医的人来说,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想违抗nancy的命令,也不愿意去伤害沈心棠。
他觉得无比痛苦和矛盾。
迷-药的时效只有一个小时,他不能再犹豫了。
要不然就这样,他只把她衣服脱光了拍裸-照,然后装作和她上过床的样子,诱逼他离开花文轩。等大局已定的时候,他再把真相告诉她。
只有这样,既完成了nancy交代的任务,也把对她的伤害程度减到最低。于棠半于。
事不宜迟,他踢掉脚上的拖鞋,整个人爬到了床上,挨近沈心棠身边,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沈小姐,我很抱歉,你可以骂我是卑鄙小人,可以骂我窝囊无耻,我知道做这件事愧对于你,但是我别无选择,所以,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他一脸愧色,向她说了一堆抱歉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将她身上的衬衣纽扣都解了开来。
沈心棠今天穿的是一套韩版通勤裙装,上面带波浪前襟的甜美系白衬衣,下面是水面涟漪图案的泡泡裙,沈心棠个子娇小,正适合穿风格甜美的韩版时装。
衣扣解完,他便开始动手脱她的裙子。
突然门上吵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他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发慌,忙忙地拉过叠在一旁的被子将她盖了起来,然后走到门边隔着门问道:“谁啊?”
“你好,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的,上一位房客有东西落在了房间里,所以要进来找一下,给您造成的不便,还请您谅解!”
林朗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