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重逢后的激情 ☆
他的双唇辗压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明明温柔似水,她却觉得像是在放火一般。她的喉咙处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那声音那般响亮,似乎在昭示着她的迫不及待一般。她羞窘得要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他满意地轻声一笑,将蒙住她双眼的手放开了,然后,他的手指,便一路向下,从脸颊,到下巴……最后,从她的睡衣衣摆之下慢慢探进手去。
她涨红了脸,张口欲呼,他却趁机将舌头滑进了她的口中。他的舌在她嘴里肆意翻搅着,不断追逐着她一味躲闪逃避的灵巧小舌,纠缠,吸吮,辗转厮磨。而他不安分的大手,也已经穿过她的后背,正在弹解她内衣的暗扣。
内衣已被解开,他火热的大手已经轻而易举地覆上了她的……她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
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在抗议,又像是曲意承欢时的呻、吟声,男人的**因她不停款摆扭动的身体而越发高涨起来。
他的舌在她嘴里肆意翻搅着,不断追逐着她一味躲闪逃避的灵巧小舌,纠缠,吸吮,辗转厮磨。
她的抗议声渐渐低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喟般的浅吟低哦。然后,她身体里的反抗因子也慢慢消减,原本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柔软起来。
她的舌渐渐与他勾缠在一起,任由他引领着,与他共欢,与他同戏。
“啊……”就在她迷乱的瞬间,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因身体里某处尖锐的痛楚失声惊叫起来:“你出去!”
他试探着冲进去的力量顿了一顿,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仍然止不住地惊喜,嘴里喃喃道:“真的还是处、女?”
她此时才惊觉两人完全赤、裸相对,尤其当她发现他们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她更加觉得羞窘到无地自容,也不管他的表情多么惊讶,只是颤栗着喊道:“好痛!求你停下!”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莽撞和冒失了,他明知道是这样,不是应该更加温柔些吗?
可是,都进行到这程度了,要叫他停下,却是有些困难呢。
何况,他本来就没打算,再次放开她了。
他伏下身来,轻轻吻上她的唇,又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与亢奋,低低地安慰着她:“对不起,阿棠!谢谢你……我弄痛你了吧?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轻一点儿,阿棠,让我们永远这样相亲相爱好不好?”
她想说“不”,身体里叫嚣着疼痛,撕心裂肺一般。他却用温润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叫喊,狠了狠心,用力地冲撞进去,霎时间将阻隔着他的力量给冲破。
即使相隔十年时间,他依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原来,不止是他在坚守着心里的爱恋,眼前这个小女人,他的初恋,善良的、弱势的、总是被人欺负的小家伙,却坚韧不拔地守护着最珍贵的东西,只等着为她心爱的人重逢的那一天,惊奇奉上。
他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小女人,用他的余生,好好爱她、守护她。
在身体的尖锐疼痛之后,她身体渐渐回复平静,并渐渐在他引导下放松愉悦起来。她在他的律动下,不自觉发出迷人的娇喘。
她的双手紧攀着他的背部,在他的猛力嘶吼中,浑身颤抖着,一起达到激、情的巅峰。
沈心棠感觉身体柔软似水,像被洪水淹没,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觉自己轻得如一片羽毛,被风一吹,便毫无声息地飞上了天空。
☆、第七章 那时初相见 ☆
世事难料,分别多年后,那个驰骋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最终夺走了自己的初贞的人,竟然还是那个夺走自己的心又狠心抛弃的人。
冥冥之中,难道真的便已经注定,他们是逃不开的?
她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她和他初相遇时的情景。
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一日。
那一天,是高二学年开学的前一天。高中年级的学生都是实行寄宿制,学生们都要于此前前往学校报到。
她所念的学校叫做明月中学,是镇上唯一一所高级中学。
学校后面,是县里赫赫有名的另一座大山——明月山。山脉下蜿蜒流淌着一条宽阔却十分宁静的小河,这条河静静地守护着历史悠久的明月镇。河畔栽了一排长势良好的垂杨树。虽然立秋已过,但柳叶仍荫,随风款摆,这边风景独好。
她和两个好友叶清欢、徐珊一起坐在河边的堤岸上聊天,正聊得酣畅,突然间,一个意外的声音传入了三人的耳膜。三人皆是面面相觑,然后移动目光看向正惊得涟漪四起的湖面。不知道是什么物体坠入了湖中。三人又是四下一瞧,附近连个鬼影子也不见,怎么会有不明物体从天而降?
过不多会儿,掉落进水中的物体浮了上来,三人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塑胶凉鞋,而且,很明显是男式的。脾气较为火暴的叶清欢便按捺不住了。
确定了四处无人之后,沈心棠当先抬起头来,发现身后粗壮的柳树上,有个人半躺在树杈之中,一只光脚还在空中晃啊晃的。
“你谁呀?神经病!”叶清欢也发现了树上有人,她一出口可是不会客气的。
“神经病,你在跟我说话吗?”那人讥诮地眨了眨眼,很不正经地回了一句。
叶清欢俏颜一变,不由得恼羞成怒:“喂,人家女孩子家在这里讲悄悄话,你在这里偷听本来就很缺德了,为什么还要出口伤人?你是不是男人啊?”
他坐起身来,正色说道:“好,我来回答你。首先,我是先到这树上的,你们后来的,知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再来,我本来是好好地睡觉的,压根儿没想听你们的悄悄话,是你们说得太大声,凡是长了耳朵的人都听得见。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们隔墙有耳,所以才扔了一只鞋子下去的,你们非但不感激,还骂骂咧咧的。最后,明明是你先出口伤人,你倒先诬赖上我了,还质疑我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太蛮不讲理了?”
说到后来,他已经义愤填膺了。
树下的三人被他的一番说辞弄得目瞪口呆,这个家伙讲话一向如此有条理吗?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他扯出一抹淡笑,仿佛在说“我就知道”的意思。“那么,是否应该为你刚才的言行举止向我道歉呢,叶清欢小姐?”
“嘎?”叶清欢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名字也听了去,大吃一惊,继而强作镇定,学他的腔调说:“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如果让你感觉不舒服的话,我向你道歉,树上君子。”
☆、第八章 所谓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