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了,明日我自己找人问去。”岳晨突然泄了气,猛地松开了手,想着直起身子,背对着男人而眠。
等找到了白姐姐,也不愁查不到妹妹的下落了。
而女人的身子还没彻底翻转,男人就猛地翻身,整个人覆压了上来,将赤裸的女人牢牢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欧阳醉的手还搂在岳晨的腰上,身子却不偏不倚,刚刚好贴在女人的身上,不会压到她,也不会留有很大的缝隙,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已经嘟着嘴侧过头看着床外,像极了撒着娇的小狸奴。
“你的心里便只有他人,没有你的夫君吗?”
男人这般说着,脸找准女人的方向,轻轻地啄了一下。心里却腹诽。
还是以前好,小奴儿心心念念地便是自己,哪像现在,心都飞到不知道哪里的远方,还是不是洒落几片在别人那里。
“夜儿不是其他人!”岳晨嘀咕着,“容字科也不是其他人,当初也是出生入死过了。”
说罢,想到最后容字科分崩离析,死的死,残的残,岳晨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锤击了一番。
像是被封存已久泉水一般,如今回想那些记忆,那些刻意压抑多年的情绪便像是开了闸泄洪一般,生离死别,悲恸的情绪猛地在她的胸腔里炸开,眼眶也红了起来。
“怎么了?”欧阳醉见到身下的小人猛地一下深入哀痛之中,一时也有些无措,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可是转瞬也便知道奴儿的想法,只能将她压在胸膛处,低声说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调教十年,原本想把她调教成只有自己的欲奴,没想到放飞了不久,当年的所作所为竟全都打回了原型。
生死有命,那些人命在欧阳醉看来本就与草芥无异,可是明白他们在岳晨心中的分量,轻轻叹了口气,道:“追溯死人没有意义,只要活着的人过得好,不就成了?”
“当真?”
岳晨身体因为哭泣还一抽一抽地,而她两颗红红的大眼睛正闪闪地看着眼前柔情的男人,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一般,乞求主人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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