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眯着眼,看着男人极快的反应速度,哼出声来:“看来,你的伤病早就好了。”
原以为男人会若无时期地扯个谎,撒个娇。
可是他没有,低眸认真地看着喘着粗气的少女,面不改色道:“嗯。”
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意:“你陪着我,病自然就好了。”
“你无耻!”
岳晨尖声叫道,嘴里也骂着以前从来不敢骂主人的话:“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大言不惭,理所当然!”
因为愤怒,疼痛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岳晨再骂到极致的时候,小腹突然传来几乎断了弦的疼,猛地抽了口气,脸也皱成一团。
“乖。”欧阳醉低低笑道,“不这么做,你就不肯来见我了。”
毫无后悔的廉耻心!
岳晨疼到极致,忍不住朝着男人的腿上踢了过去。
男人淡笑从容地捉住她的脚踝,如获至宝般的细细摩挲,笑道:“等大夫来了看了病,小人再替夫人擦拭血迹,别急。”
不管岳晨如何愤怒出击,男人都想是柔软的棉花似的,怎么样都是一副温和恬淡的笑脸。
直到大夫到来守在门口时,欧阳醉才恋恋不舍地替她穿上衣服,吻了吻因为激动和疼痛而沁出汗珠的脸,低声说道:“让大夫进来吧。”
大夫进屋的时候,岳晨侧脸,发现正是前些日子给欧阳醉看病的大夫。
此时不过鸡鸣之时,这名可怜的大夫怕不是还没睡好就被欧阳家的家仆急切地叫道这里。
同样是金丝悬脉,岳晨懒懒地躺在床上,听着大夫对欧阳醉细细密密的嘱托。
不要运动,不要受寒,忌食辛辣,又开了几幅方子,才擦了擦汗地说没有大碍。
岳晨一直没有说话,盯着屋顶,仿佛没有生机一般,直到最后,才懒懒地开口问道:“之前欧阳醉的病情,都是大夫骗我的吧。”
沉默,唯有沉默。
只有欧阳醉还若无其事地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刚刚大夫的话有好好听吗,不过无碍,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