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双手一紧,安墨雪就动弹不得。
有功力的人随便一紧就让她透不过气来似的,她承受不住地痛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深呼吸不止,渐渐到后来,竟再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抽噎了起来,“呜呜呜......你快放开我......我快憋死了......”
“小丫头,别跟我耍花招!”他右手反过去将窗户给关起来,再用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往床上拖。
“你想干什么?”她用双脚踢着他。
“我什么也不想干,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床上,哪里也不许去,不然,我会用绳子将你绑起来。”刀疤男怕她寻死,他只好将自已蠢蠢欲动的心收起来。
要是这女人死了,不只老板不放过自已,安家也不会放过他。
后来,他干脆拖了把椅子坐到窗户边上,双脚伸到床上翘起二郎腿摇晃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墨雪梨花带雨的模样。“别哭了,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再哭,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上了你,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女人哭,你一哭我就想要对你好.....”
他这话真的管用,安墨雪瞬间不哭了。
安置雪不敢松懈,一直紧张地注视眼前的男人。
当她想打瞌睡的时候,她的五指紧扣在床沿,指甲不断地刺进肉里,让疼痛警醒自已不能打瞌睡,一定不能在这个男人面睡着,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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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睡梦中的文斯逆,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伸着手摸到手机后,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甚至边眼睛都没有睁开的意愿,迷迷糊糊地喂了声。“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