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琉璃在临走时还看了眼对面的病房,虽然不是依依不舍,但她还是有些不舍的样子。
“你俩别贫了,赶紧走吧!”文斯逆不想再节外生枝,一会那个疯女人再大喊大叫,琉璃肯定又会舍不得走了,既然从未过来往,何必让她去自寻烦恼?
月泽枫看懂了哥们的意思,放开安墨染,抱起小白疾步就走。
电梯里,安墨染好奇地问。“泽枫,你哪里拐了个文武双全的美娇娘?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你有过这样的异性朋友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月泽枫说。“以为人人都是你啊,什么事都要到处嚷嚷,过分去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样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打听你的隐私。”安墨染皱眉。“那我们说说你爸好吗?为什么曼迪说有人要杀你爸?难道你爸突然发疯真跟什么神秘事件有关?”
“你为什么觉得奇怪?”月泽枫心中掀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生意场上,谁没有几个竟争对手?就算不是竟争对手,难免不会有几个仇恨自已的人。”
“可是,你爸,他从来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生意人?”安墨染还是不相信。“违法的事从来不做,生意场上也是老实人,他能有什么仇家和竟争对手?”
文斯逆察觉到泽枫脸上的轻微变化,忙出声制止道。“墨染,你少说两句不行吗?泽枫现在心情不好,你还总是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月叔叔都成那样,你让泽枫怎么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