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我们成为那样的关系,那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但绝对不是我那个纯洁无害的朋友,你明白吗?”
她越说越来气,越说音量越高。
“我不明白。”他生气地扭了下她的手。“鬼才相信你说的纯洁友谊,既然说得这么正大光明,那你为什么不敢带他出来见我们?明显就是你心虚才要想着将他保护起来。
白琉璃,想要在我眼底下玩这样的招术,你还嫩了点!如果我要对你们这种不明不白关系睁只眼闭只眼,那我才是真正的冤大头,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你不许再跟他见面,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办不到!”她再次试图挣脱开他的手。“允许你在外面包养卓宛,就不允许我有个知心朋友吗?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就可以去离婚。”
虽然只有一只手,但他的力气却很大,他根本不允许她挣脱出去。
“想都别想!”
他紧紧地盯住她清澈纯净的眼眸,眼里除了愤怒就是坦荡,好像是真清白一样。
“这不是你说了算。”她挑眉。“你出轨在先,法院会给我一个公道。还有,你别忘了,我们有双方签字的合约,这婚我是离定了,现在不离,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想等爷爷康复。”
“我说不离就不离。”他将她的身体扳正到直视着她。“我没有出轨,合约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写的,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