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早就被姜可妍整死几百次，哪里还会活到现在？

文家的十亿聘金，成就了现在的白琉璃，要不然，她可能只有跟着做舞女的妈妈混迹于风尘。

在外人面前，她是风光无限的白家大小姐，实际上，她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有苦也说不出来，这就是她的命，为了十亿聘金而专门打造的文家少奶奶。

要不然，她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在白家生活？

姜可妍一边喘息一边盯着白滚滚，她一定要瞅准机会好好教训这个逆天的小野种。

不仅仅是骂她老巫婆，居然敢下口咬她，她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白滚滚也没有放松警惕，一副蹲在起跑线，随时等着一声令下就开跑的样子。

只要眼前的老巫婆一有动静，他马上就会行动。

姜可妍凶恶的眼睛直勾勾地锁住白滚滚那对乌亮的眸子。“说，这小野种是谁的？还是你已经背着我们在外面嫁人了？今天不老实交待，我就把这小野种送走，让你这辈子也休想见到他！”

“妈妈。”白琉璃叫了十六年的妈妈，这一刻叫出来却是那么的生硬和别扭，“不要提那个人了，他抛弃了我们母子，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我们只是同居过，并没有结婚！”

姜可妍绷着脸，却慢慢地把视线转向白琉璃。

心思活动起来，这么看来，还是能让她嫁进文家，只要把这个小野种藏起来就没事，等拿到文家的十亿聘金再说。

“是吗？”

“嗯。”白琉璃不敢对视姜可妍的眼神。

姜可妍看见白琉璃浓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着。

白滚滚急死了，妈咪的这个动作明显就是泄漏了她瞎掰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