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雷点真的很多,全员绿茶,介意慎入】
“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找你找了这么久,却发现你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个人。”孟白不急不慢地说着,一边拿着一卷粗的透明胶带缠着筱依依的手腕。他先将她两隻手腕抓在一起,缠了五圈,又在她手臂之间缠了叁圈。
缠好之后孟白拽了拽,对结实的程度比较满意:“不要挣脱,越挣越勒,你的手腕会青的。”
筱依依已经哭过一阵,此时此刻却冷静下来了。她看得出孟白眼里的欲火,夹杂着这两年多来对她病态的偏执,筱依依知道自己逃不过今晚。
孟白抚摸着筱依依光滑的臂膀,手指滑过之处,筱依依的皮肤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孟白凑上去亲吻筱依依的锁骨,一边调笑:“依依变敏感了。”
筱依依偏过头去,她知道自己不是出于敏感,是出于反感。
然而孟白下一句就换了语气:“可惜这么敏感,是被别的男人调教的。”他说完便狠狠吻住筱依依的嘴,报复似的握紧了她纤细的胳膊,筱依依挣脱不得,被他强硬地吸吮着唇舌,快要窒息。
孟白吻着,一隻手将筱依依的裙子撩起来,直接探入她两腿之间,整个手掌抚上她的小丘。
筱依依艰难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悲鸣,孟白的手上力气很大,他用力地揉搓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毫不怜香惜玉。
孟白转而舐咬筱依依的耳朵和脖子,一边喘着粗气说:“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做过我就快疯了,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不这么生气?!”
他说着下面那只手一勾,将筱依依的内裤扯了下来。筱依依几乎是逆来顺受了,没有过多的抵抗,她知道抵抗一点用也没有。
“你的乐趣就是伤害我,是吗孟白?”她歪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孟白,轻声问道。
孟白看她这个冷淡的样子就更加生气,他可以接受筱依依爱他,恨他,怕他,但是他最讨厌看到她轻视他,他极其讨厌看到筱依依对他露出冷淡的神情,所以他宁可让她痛苦,让她漂亮的面孔扭曲,都不想看到她冰冷的脸。
孟白咬牙切齿地笑了笑:“依依,我爱你还来不及,你为什么总爱说我伤害你?”
他双手大力地揉搓筱依依的肌肤,在她白滑的皮肤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你穿红色的裙子真性感。”孟白的手鑽进筱依依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衣解了,脱了下来:“我还记得曾经跟你在床上,我最喜欢看你穿红色的内衣……”
孟白隔着她的红裙子,含住了她一边的珍珠,另一隻手也揉上了另一侧胸部。红色的布料被孟白弄湿了一块,显得格外淫糜,胸前传来的刺激让筱依依一阵颤慄,纵使她再不情愿,却无法阻止生理层面的反应。
这样舔弄了几分钟,孟白才把筱依依的裙子拉下来一节,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娇俏地挺着,泛着粉红色,两颗小巧的乳头就像两粒深粉色的淡水珍珠,孟白用拇指和食指撵着它们,筱依依终于难耐地发出呻吟。
孟白摸了摸她的下面,发觉那里已经一片湿润了,他摸了两下,便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筱依依剧烈地扭动,孟白摁住她的肩膀,威胁道:“别动!否则别怪我弄痛你。”
筱依依咬紧嘴唇,把叫声憋在鼻腔里,孟白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让她感觉受尽了耻辱。羞耻和生理无法抗拒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快要坚持不住。
孟白掀开她的裙子,看着她的粉嫩泥泞的私处:“你还真是骚啊,每次水都这么多,即使刚插进去有点涩,马上也就润了。”
筱依依双手捂住脸,她更想捂住耳朵,可是办不到。
孟白继续言语羞辱着:“你现在装什么害羞呢?当年他们叫你荡妇,妓女难道没有道理么,因为你太好上了啊。”
孟白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一样,让筱依依又想起了当年她听到的所有对她的辱骂,诋毁。
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为什么孟白要把她说成人尽可夫的样子?明明她只和孟白一个人上过床,还是在被蛊惑的情况下!
为什么施暴者可以为所欲为,受害者却还要受到更多的伤害呢?!
筱依依突然抬起一条腿,狠狠地蹬在孟白的胸口,一下把他蹬下了沙发,孟白完全没有准备,蹭着茶几坐到了地上。筱依依猛地站起来,冲自己卧室跑去。
孟白被她这一踢弄得目瞪口呆,但常运动的人反应总是更快的,他起身,跨了两步便将她拦腰抱起。
筱依依哭喊着乱蹬:“放开我——!”
孟白暴怒了。
他没想到,筱依依居然还敢反抗。
他的胸口被蹬得闷痛,这个账,他要筱依依立刻就要还!
“你不是想到床上吗,好啊!”孟白将她扛着,走进徐夜的卧室,把床上的防尘罩一把扯开,然后把筱依依重重地摔了上去:“我们在他床上做,等他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他这件事,看看他还愿不愿意在一张别人做过爱的床上睡觉!”
筱依依哭着向床头爬,孟白脱掉自己的裤子,拉着她的腿把她拉近自己,轻松地便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用力压住筱依依的纤腰,将自己的分身对准她的私处,沉下身子,一插到底。
筱依依哭喊着尖叫出声,孟白一隻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她便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孟白插进去之后,扭动了一下,感受筱依依身体里的湿润,滑腻和温暖,他舒爽地哼出了声,问道:“依依,这么轻易就让我进来了,爽吗?”
没听到筱依依的回答,他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他感觉到她在身下的挣扎,这让他更加兴奋,他在筱依依身上舐咬,留下一个个或吻或咬的印记。
筱依依不是没有快感,但是那些痛苦的记忆和耻辱给她带来的伤痛太大了。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那些鄙夷的眼神,那些涂在教室门上的羞辱,那些刻在她桌子上的咒骂。
跟她曾经交好的女生一个个对她避而远之,因为和她接近就意味着和“荡妇”为伍,自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曾经爱慕她的男生,投来的眼光都变得轻蔑。甚至是孟白……
对于转学,她是犹豫过的。
毕竟那是她长大的城市,那些是她相处了许久的同学和朋友。但是孟白又说了什么呢?
——“做都做了,你现在找我我能怎么办。我不是没因为这件事跟你分手吗,你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