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会儿,县医馆给樱桃针灸的两位大夫和两个医护一起到了县衙,给温映寒和樱桃作证,今天确实是在县医馆治疗拿了药。在证词上签字,董大人让衙役送他们出去。
之后叫来了药房的活计和掌柜,在带来的账本上记着中午赵姝枝买了蒙汗药,说什么最近失眠睡不着。掌柜的没敢多给,只给了一天的药量。
人证物证具在,尤家人害人在先,后来事情暴露又想栽赃嫁祸实在可恶。董大人一拍惊堂木,“来呀,尤家人一人十大板,立刻执行。”
衙役两下将人掀翻,噼里啪啦打起了板子,听着都肉疼,打得尤家人哭爹喊娘大叫着大人饶命。
董大人置之不理,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一人一桶冷水泼醒,醒了之后压下去打板子。”
冰冷的水泼下去,第一个醒来的是赵思洲,他激灵的坐起来,嘴里还叫着樱桃姑娘。温映寒上去一脚将他踹到,又恶狠狠的在他脸上踹了一脚。
董大人赶紧让衙役将人分开,“温秀才不要激动,打人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跟本官的手下们抢。”
尤桃也醒了,她睁开眼睛脑子没清醒,就被衙役们拖走,和刚清醒还来不及申辩的赵思洲一起挨了板子。
一顿板子把尤家人和赵思洲打服了,趴在地上老老实实不敢多言。
沐朝歌走到尤家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竟敢诬陷小爷,好大的胆子。苗疆发现了煤矿,正好确认,这一家人精力不错正好送去,一人挖够一千斤煤炭再说吧。”
挖煤炭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尤家人自从到了县城做生意就没干过农活儿,哪里受得住挖煤炭下井的苦。一家人跪着猛磕头,“大人饶命啊,大人。”
冒犯还污蔑皇亲国戚,加上阴谋诡计谋害他人,这已经是从轻处罚。既然沐公子开了口,董大人一锤定音,“嗯,这样的判决最好。”
尤桃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哪里能干那样的活儿,她爬到沐朝歌的脚边,抱住沐朝歌的腿,“公子你饶了我吧,我愿意为奴为俾伺候您,你饶了我吧,别送我去挖煤炭。”
沐朝歌用力甩开尤桃的手,嫌弃拿了帕子拍拍鞋面,“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女子,小爷可不敢带在身边。挖煤炭最好,都是黑的。”
尤桃又给樱桃磕头,“樱桃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算计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帮我说说好话,不要让我去挖煤炭,求求你。”
“我樱桃从来不是大度的人,你几次三番针对我我不和你计较,可你们联合起来害我我在帮你求情,我脑袋又没有坑。”樱桃退后两步,“好好去煤矿挖煤炭,争取早点挖够数量。”
“老娘跟你拼了。”
赵姝枝举着手里的簪子冲过来,要和樱桃同归于尽。温映寒一把拉过樱桃,将人护在怀里,赵姝枝的簪子整根没入了温映寒的胳膊,刺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