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叫了,还没问,人已经吓尿了。
拖着软下去的孙香香,两个衙役把人关进审问的牢房里,在看人,目光呆滞像个傻子。
大理寺卿坐下,一拍惊堂木,“老实回答本官的问题,免受皮肉之苦。”
见孙香香抬起了头,大理寺卿继续道,“犯妇,报上名来。”
“孙香香~”
审问很顺利,问什么答什么,最后签字画了押。
大理寺卿刚出了牢房,就看到公主府的宫女在大堂等候。前脚刚送来了犯人,这会儿又派来人,所谓何事?
看到宫女送来的令牌,听了宫女转达的话,大理寺卿觉得清雅公主莫名其妙。前面才说严惩不贷,后面有派人来说情,饶了孙香香一命。
大理寺卿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下官要禀明皇上,等皇上下定夺。”
意思是在我这里求情没用,要求情找皇上。
宫女只是来传达清雅公主的意思,得了答复,回去复命去了。
大理寺卿将供词呈报给了凤荣轩,凤荣轩叫来了花子旭,“子旭,你看这件案子如何判?”
“恶意传播流言等同于杀人,但大周的律法并没有对此有明文规定。”花子旭想了想,“对这样的长舌妇人,拔了舌头,以儆效尤。”
“嗯!”凤荣轩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拔了舌头,打二十大板,逐出京城,永不得进京城也不许回丰源县。”
在判决书上盖了章,凤荣轩留下了花子旭,“上次无缺让花想容查的事情,结合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朕查出了点蛛丝马迹。朕今日决定让两个皇子共同争夺储位后,相信他们已经按捺不住路出马脚。恐怕,将会有一场殊死搏斗啊。”
花子旭拱手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誓死守护。”
凤荣轩在殿内来回踱步,停下来说道,“明日傍晚无缺又要会响水村,我们三个今晚碰个头。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该怎么走。”
“是,臣晚上和无缺在老地方等皇上。”
大理寺卿回到大牢,把判决书读给孙香香听,孙香香吓得晕了过去。
大理寺也是第一次执行拔舌,把孙香香用冷水泼醒了。先打了二十大板,将人打得只剩半条命,省得一会儿拔舌的时候挣扎得太厉害不好下手。
将人绑在条凳上,衙役拿着钳子过来。
孙香香看到冒着寒光和血腥的大铁钳,奋力的挣扎,大力的摇头,已经没有力气叫喊,刚才打板子的时候已经用尽了力气。
止血的方法,是用烧红的烙铁。人晕过去了,泼了两盆水也没有醒来。衙役把人扔回牢里,扔了条又破又脏的被子在她身上,锁了牢门,走了。
夜里,老鼠们都出来活动了,在牢房里上蹿下跳。一只老鼠爬进了孙香香的薄被里,试着咬了一口小拇指,赶紧撤离。发现没反应,立刻跑回来继续啃食。
“啊~”全身都痛,孙香香想爬起来,手抬起来一看,右手小拇指只剩下皮连在手上,鲜血如注。
痛,到处都痛。承受不住的孙香香猛的撞向旁边的墙,被衙役发现,及时阻止,没让她得逞。这一夜,牢房里凄惨的声音叫唤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