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地挺身撞她,害她的耻骨反复撞上洗漱台冷硬的边缘。
肥厚的阴阜充作绝佳的肉垫,缓解了被顶撞的疼痛。
可在一次次碾压下,藏在贝肉里的小肉珠却捱不住这刺激,把令人骨酥肉麻的极致欢愉,频频传向她的大脑。
她心脏悸动,似要跳出胸腔般,嘴里的骚叫声就没停过:“啊!~好爽……唔哼~呜呜呜,轻点,老公……啊~”
她的娇喘让他十分受用,心情大好。
他扯松了领带,又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胸腔起起伏伏,喉咙送出一声声粗喘。
布满黑色耻毛的下体刺刺地擦着她的臀,撞得那两块白肉通红。
他揉了揉她的翘臀,忽然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内裤,拉起她的一条细腿,将她翻了过来。
肉茎拧着穴内黏绵的媚肉旋了半个圈,爽得她眼睛一眨,生理性泪水瞬间滚落下来。
两人面对面地贴合在一起。
她坐在冷冰冰的洗漱台上,他掰着她的双腿,扛在健硕的臂膀上。
下体依旧在迅猛有力地耸动,干得她骚穴一阵阵发痒发麻。
骚水“咕叽咕叽”地响,被大肉棒捣成了淫靡绵密的白沫,黏糊糊地粘在两人的交合处。
肿大的龟头剐蹭着甬道的蜜液,重重地戳刺着深处的宫口,恨不能顶进去,把她的子宫给凿穿。
白念苏在他的胯下颠簸摇晃,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小手,无所适从地摆动,不知该撑在身后,还是该抵抗他剽悍的进犯。
她抽抽搭搭地哭:“慢点!呜呜呜……要死了……呜~”
感觉要被他肏死过去了啊!
沉渊看她全身发红,眼泛泪光,嘴角还垂着晶亮的涎液,不由笑了:“你这小浪屄,哪儿这么容易就被肏死啊?”
“呜呜~”她泪眼朦胧地看他,精致明艳的小脸略有些扭曲,撑在身后的右臂一折,手肘压实了台面,左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把他的衣襟拉扯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