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依的脸猛然涨红,但却双眼紧盯着赵建辉,不错眼珠的说道:“我心疼,是因为我在可怜我自己,不管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我、爱护我,唯一一个爱护我
的人,现在就躺在一楼的房间里想动也动不了呢。”说到这里,好像又触动了袁依依伤心之处,把身子又扑在了赵建辉的怀里,呜呜的放声大哭,这一次的哭声显得越发的悲切。
袁依依的脸猛然涨红,但却双眼紧盯着赵建辉,不错眼珠的说道:“我心疼,是因为我在可怜我自己,不管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我、爱护我,唯一一个爱护我
的人,现在就躺在一楼的房间里想动也动不了呢。”说到这里,好像触动了袁依依伤心之处,把身子又扑在了赵建辉的怀里,呜呜的放声大哭,这一次的哭声显得越发的悲切。
轻轻的环抱着袁依依的细腰,让这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尽可能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
袁依依哭得酣畅淋漓,她一贯坚强的外表下隐藏很深的脆弱,在经历了今晚上的惊吓打击之后,在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面前完全暴露。
“哼,可怜他的,就算是他一无所有,变成了乞丐我也不会可怜的看他一眼。”袁依依的个性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喜欢的,可以身心为报,但是对于自己憎恶的,却不会丝毫假以颜色
听到她这么说,赵建辉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当乞丐?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你就放心吧,这家伙那么对待你,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他的遭遇,会比你想象的凄惨一百倍。”
“是吗?他老子可是常委的副省长呢?你不怕他……”袁依依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哼,敢这么对待你,别说他爹是个副省长,就算是在大的官,我也要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碰的。”一想到张杰那么对付袁依依,要是自己在晚去半分钟,情况简直不敢想象,赵
建辉就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了。
袁依依叭的在赵建辉的最上亲吻了一下,双眼包含着神深情慢慢的坐起身子:“等着啊,我去洗个澡,回来再给你好东西。”
“嘻嘻,你都是我的了,还藏着什么好东西啊?”赵建辉嬉笑着问道。袁依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乖乖的等着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经过一番沐浴,袁依依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赵建辉几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刚进办公室,赵建辉就听胡梅梅讲述了一件惊天大案子。
听说张副省长的公子张杰,今天天不明就被人扔到了省纪委严书记家的院子里。据说当时张公子光着屁股身上不着寸缕,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让人砸断了,不光是手脚不能动,就连话
也不能说,偏偏脖子上却还挂着一个装着两千万块钱的大袋子,好像里面还装着一个什么本本儿,那上面清楚的记录着这些钱的来龙去脉。
严书记看完之后就给省委书记作了汇报,省委指示严书记从严从快迅速查清这件案子呢。
听完了胡梅梅神神秘秘的讲完小道消息,赵建辉摇着头轻笑道:“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胡梅梅就哼了一声,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大局长,虾有虾路鱼有鱼路,我也有自己了解信
息的一些渠道,信不信在你,反正乐局长一大早就到省厅参加会议去了。”
看着她出门的背影,赵建辉心说我信,我怎么会不信呢?恐怕整个黄海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如我知道得早,摸得清楚,因为这件事儿就是我让人做的。你了解的才是很小的一部分,张杰
岂止是骨头断了那么简单?恐怕接上骨头他也得变成一个白痴。
居然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是整个黄海因为这件事情风起云涌,天崩地裂,那可也顾不得了。
打蛇不死随棍上的道理赵建辉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不把张副省长整下去,自己怕是早晚都要吃他的亏。
反过来再说了,谁让你张副省长屁股后面粘了一腚稀屎,根本就不干不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