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去就看到孟清修和孙姨在僵持,孟清修站在楼梯前,孙姨在她前面挡着。
我看孟清修脸色很差,故意咳了咳,“你今天又来看我,就这么担心我把孩子给打掉?”
果然,她被我转移了注意力。
孟清修皱眉看着我,显然对我的说法很不爽,但碍于现在一切的赌注都在我身上,不敢说什么重话,“我担心你的安危。”
“你都看了这么多次了,楚宴到底有没有伤害我的想法,你还看不明白吗孟清修?”我语气带了点儿嘲讽。
倒不是我想这么对她,实在是孟清修太过分了,每次来都要暗示我防着楚宴,旁敲侧击我跟楚宴的关系。
听个一次两次我能忍,可孟清修每次都要念叨好半天,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孟清修一心为楚辞,再加上我自己的有意伪装,看不出我对楚宴的感情。烦是一点,重复挑战我对楚宴的感情又是一点。
“你!”孟清修被我说的火气上来了,但看了看我的肚子,硬是深吸口气忍下去,只是满脸不善的看着我,“我们的协议在那里,于情于理我都得过来看你才对。”
“我早就说过了,协议这种东西,你觉得能框住我?”我冷笑一声反问,情绪发泄了又觉得自己这样过分,不想再接着为难她,“别往二楼去了,你试了这么多次也上不去不是吗?孙姨,麻烦你给孟女士倒杯水。”
孙姨“哎”了一声,答应了我,手脚麻利的给孟清修倒了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