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这人闻言瞬间回头。
当看到墙头上有人跳进来,吓得险些小便失禁,自己不是啥重要人物,可如果被抓住,警方拷问之下,把自己的身份关系摸清楚,那对身后的人绝对是巨大灾难。
树鹏也开始颤抖,但他能当组织者,还有最起码的理智,已经不想为什么村口放哨的人连消息都没传递出来,他赶紧上前两步,把门插上,随后转头回屋。
“麻辣隔壁,为啥这事赶到我头上了!”这人无比凌乱的嘀咕一句,已经绝望了。
“唰…”还没等动,就感觉胳膊被人拽了一下,又把他拽进屋子。
随后就听树鹏道“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他说话间,抬手把被子掀开,里面有四万多块,是今天晚上收的钱,还没来得及放到箱子里,他撇了眼箱子,上面有锁,想要打开已经来不及。
“到底怎么了!”疤瘌还躺在被窝里,用一只胳膊拄着炕,压低声音问道。
树鹏没说话,把钱踹到怀里之后,走到后窗户前停下,抬手放在窗户上。
来人跟在身后,疤瘌有些心惊。
与此同时,门外已经站了一排警察,都等待发号施令,有人透过窗户向里面看一眼,这里只能看到厨房,并没察觉到异常。
房间里,树鹏已经把后窗户打开,并不是想象中的窗外,而是出现个柴火堆,完完整整把窗户挡住,树鹏顺脸淌汗,站到窗台上把一个捆玉米杆扔到屋里。
“哗啦啦…”
发出不算剧烈的声响让疤瘌一惊。
身后的来人,裤子已经湿了。
同时,门外的警察也好像听到里面有动静,靠近门边的人抬手拽了下,发现门已经锁上。
房间里树鹏把第二捆玉米杆扔到屋里。
“哗啦啦…”
睡梦中的几位讲师悠悠转醒,都有些迷糊。
“刷…”突然从后窗户里有一阵冷风袭来,吹得来报信那人裤裆拔凉拔凉。
“爹啊…你干啥呢?”他已经崩溃的问道,外面没有丁点动静,让他心里崩溃无比。
“上来…”树鹏回头叫了下这人。
他走上前,这才发现在柴火堆中间出现个直径在六十公分左右的水泥管。
与此同时,门外的警员已经全都准备完毕。
“行动!”门外突然喊一声。
“哗啦啦…”随后就看到卧室和厨房的玻璃齐刷刷撞碎,有人顺着窗户进来。
“不许动!”
“凑…”树鹏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个瓶子,他顿时摔倒地上的两捆玉米杆上,一股汽油味迎面而来。
“钻进去啊,想你妈呢…”树鹏怒气不争的骂道,他拿出打火机一扔,地上的两捆柴火顿时着起熊熊大火,在他来与其他人之间形成一道火墙。
“树鹏?”疤瘌惊愕的叫着。
“嘭…”刚叫出两声,就被冲进来的警员摁倒炕上。
树鹏一咬牙,一声没有的钻进水泥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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