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上的本事是真不错。”李牧野将扯下来的手丢到地上,又踩了一脚上去,直接碾成一滩碎肉烂皮,道:“再给你一个说老实话做老实人的机会,从现在起,只要你再说错一个字,我就扯下你身上一个零件,别怕自己会流血过多死掉,只要我不想你死,就算扯掉脑袋我也有办法让你一点不糟践的品尝到那种痛苦滋味。”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言崇学看向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安意如,他已经不敢跟李牧野的目光对视。只好指望女人的心软,乞求道:“我年岁大了,别再伤害我了,你们如果是来求财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你们。”
安意如默然无声的看着他,以她的感知力,当然也听到了刚才李牧野和袁泉在电话里的对话内容。她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她已经在巨大愤怒情绪下说不出话来,她压抑着怒火,一开口就能杀人!
“我们是什么人在你临死前一定会告诉你。”李牧野接过话头说道:“言崇学,不怕直接告诉你,你死定了,不过死有很多种,有的方式简单痛快,有的方式则是复杂痛苦的,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
言崇学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恶化到这个地步,李牧野的口气里已经明确了他必须得死,剩下的只是怎么死的问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野哥,骇然叫道:“就为了一个小贱人,你就要杀了我?”
李牧野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学人家修炼邪术,杀害孕妇取活体炼紫河车,用奸杀的方式荼毒幼女,连自家的侄孙女都能下手,像你这种人死有余辜,我要杀你也是替天行道,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言崇学真的害怕了,叫道:“你是公门中人,就该遵守法律法规,你要杀我就得有杀我的理由,你说的那些事我根本没做过,你受人指使乱用职权,迫害合法商人,我就不信你能把我言家一网打尽了,只要有一个活下来的就一定要到京城有关部门那里告你去。”
“那是后话,现在讨论的是你想怎么死的问题。”李牧野残酷的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缓缓施加压力,问道:“你炼紫河车的邪术是跟谁学的?”
“我,你,我不能说。”言崇学带着哭腔说道,巨大的痛苦折磨下,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回答错误。”李牧野拧断了他另外一只手,言崇学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小野哥手法娴熟的封住他的经络血脉,把他丢到一旁,转而对安意如说道:“联络老叶,告诉他案子性质变了,这里头的水貌似挺深,说不定藏了大鱼。”
安意如依言照办,挂断电话后问道:“这人已经这样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李牧野环顾左右,笑道:“这地方不错,接着等等,看看言家下一个出头的是谁。”
安意如看了看言崇学,道:“这人受伤太重了,别死在咱们车上。”
李牧野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安意如道:“他那伤口得处理一下,我听说蜂蜜止血效果挺好的,让他手下人去买点来给他抹上,我还听说蚁酸能消炎止痛,这季节应该挺容易弄的,也给他试试吧。”
“五千万!”言崇学疼的龇牙咧嘴,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这老家伙刚才倒在车里装死,听到安意如这么一说,顿时吓的凑过来说道:“两位的实力我已经认清楚了,,我愿意拿钱消灾,只要两位肯网开一面......”
“你不觉得这个数有点少吗?”李牧野瞥了一旁吓的脸色惨白的言小敏一眼,道:“这个价钱最多能摆平她无缘无故来找我们麻烦这件事。”
“两位说个数字吧。”言崇学听小野哥的口气似乎还没彻底失去希望,到了这会儿他已经不抱任何侥幸心理。他神情痛苦扭曲,看向小野哥的眼神中却不敢带丝毫恨意。作为半商半黑的半个江湖人,他不是没见识过狠人,但是像李牧野这样把人当木偶,随便拧掉胳膊的主儿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是真害怕了。
这些京城来的小兔崽子太狠毒了,一出手就打翻了老五,拿到了许多对言家不利的证据,此举等于是捏住了言家的七寸。似这般出手又毒又准的行事方式,完全不同于一般的公门人物。到了这一刻,言崇学的信心终于动摇了,他觉得翻盘无望,所以决心破财免灾。咬牙道:“每个人都有价钱,我言崇学在商海沉浮多年,还没见过刀枪不入的人,二位不必迟疑,言家要破财免灾是出于至诚,只要你说一个我能办到的数字,我绝不还价。”
“你还是没搞明白自己的当下的处境。”李牧野道:“从我找到你的一刻起,你言家五代同堂一百年攒下的家产就已经不姓言了,谈钱?你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你唯一能让我感兴趣的就是那个传授你炼紫河车邪术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