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车内众人集体一愣。
“你他妈干啥的啊?”宏宝不认识王战垒,随即皱眉喝问了一句。
“我是煤场的老板啊。”王战垒笑着回了一句。
“我艹,你就是老板啊,我们正找你呢。”
此刻,宏宝还没等说话,后面的一个兄弟就把砍.刀亮了出来。
“兄弟,你先别着急,地我想卖,咱们也犯不上舞刀弄枪的。”王战垒依旧弯腰笑着说道:“谁是领头的啊,咱下来谈谈呗。”
宏宝一听这话:“现在想谈了?你早心思什么来着?你起来,我跟你唠唠!”
“啊,你是领头的啊,那我就明白了!”
王战垒套了两句话之后,顺手就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锯短猎.枪。
“艹!”
宏宝完全没想到对方有枪,本能伸手就要推开车门,将王战垒撞开。
“啪!”
王战垒直接用右脚踩住了副驾驶车门,不让对方开门,同时哗啦一声撸动了枪栓,枪口冲着车门方向就扣动了扳机。
“亢!!”
“亢!”
“亢!”
连续三声枪响,无数钢珠和铁砂打碎了副驾驶车玻璃,穿透车门,打的宏宝满身鲜血,大声喊道:“开车,开车!”
“亢!”
王战垒动作极其冷静且残忍,双手架枪,右脚蹬着车门,冲着司机就崩了一枪,打在了后者的侧身胳膊上。
车后座的人全部傻眼,拿着刀,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艹你妈,你们给我听好喽,我叫王战垒,煤场的地是我买的,价是我喊的!我不管你们是哪儿来的手子,到我这儿全他妈不好使!想要地,就拿我满意的钱,玩别的,我他妈下一枪就崩你脑袋!”王战垒干脆利索的干了四枪,把话也说明白了之后,转身就走。
“咣当!”
“咣当!”
“……!”
后面那台车的人看见王战垒要跑,就拎着刀,要推开车门。
“亢!”
王战垒回头一枪打在车门子上,对伙的人立马又关门缩了回去。
“翁!”
王战垒翻身上了摩托,左肩膀上扛着枪,借着酒劲儿,迎着风,右手单手握着车把拧着油门,极为潇洒的扬长而去。
……
另外一头,小迷糊打电话通知老秃:“今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