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你要做什么?”伏寿惊羞问道。
“皇后娘娘不是急着想要伺奉本王么,本王自然是要满足皇后的这番心意。颜良嘴角掠着邪笑,蓦然翻身,将那丰腴的娇躯,按在了龙座上。
伏寿花容大惊,她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狂到这般地步,竟要在这金銮大殿上,就要行那无耻之事。
此间,可是金銮大殿,是皇帝上朝的地方,是大汉帝国最神圣的地方。
而身下的龙座,更是至高无上的象征,神圣而不可侵犯。
颜良,却要在这此神圣的大殿中,在这神圣的龙座上,就这般无所顾忌的占有她。
“大王,这里可是金殿啊。”伏寿惊羞的叫道,双手本能的往开推拒颜良。
颜良却冷笑一声,张狂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金殿又如何,本王就是要在这里寻欢作乐,这才够刺激,够痛快。”
狂笑声中,颜良已虎爪伸出,开始撕剥龙座上的猎物。
此时的伏寿,已是深深的为颜良的狂暴所震住,这种狂暴,已是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她作梦也想不到,世间之上,竟会有如此狂妄之人存在。
伏寿惊羞的眼中,仿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个魔鬼。
心惊胆战中,伏寿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眸,紧咬着红唇,选择臣服在魔鬼的威势之下。
颜良如发狂的雄狮,咆哮着,怒吼的着,肆意的蹂躏着他的猎物。
皇后又怎样,出身高贵又怎样,家世显赫又怎样,冷艳刚烈又怎样。
在这个乱世,拳头才是真理,我颜良就是要用我的拳头,征服你们这些金枝玉叶,让你们在我这个出身卑微,曾经被你们不屑一顾的武夫胯下,扭动着你们高贵的身躯,为我娇喘,为我哼吟,为我丑态百出!
“哈哈,爽~~”颜良放声大笑,征伐愈烈。
大汉朝的金殿中,春雷阵阵,云雨霖霖。
偏殿处,刘协面如残灰,正萎靡的瘫坐在那里,如丢了魂一般,黯然神伤。
正殿中,颜良那咆哮声,那龙座吱吱呀呀的巨响,如无形的针一般,刺激着刘协的耳膜。
大汉帝国的皇帝,九五之尊,无上的尊贵,而今而时,却只能枯坐在这里,耳听着自己的妻子,为那乱臣贼子所凌辱。
此刻的刘协,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一死了之,免得再受此羞辱。
只是,他却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刘协双手紧紧捂上耳朵,试图堵住那令他痛苦的声音,但那靡靡之音,却无孔不入,依然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甚至,除了颜良的粗暴声外,刘协竟隐约听到了伏寿的娇吟之声。
那声音,是否意味着他的皇后,已彻底的放弃了尊严,开始享受起了那颜贼的侵凌,从中感受到了快活。
刘协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那不堪的画面,画面中的伏后,正赤条条的躺在颜良身上,扭动着身躯,无耻的迎逢享受着。
刘协心中滴血,莫名的愤怒,冲击着他的胸膛。
“无耻的贱人,贱人!”刘协咬牙切齿,暗暗的痛骂着伏寿。
旁边看管的周仓,看着刘协那般愤怒之状,便冷冷道:“皇帝陛下,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吧,同孙权、刘琮、孟获这些敌人相比,你已经是幸运的了,别不知足,惹恼了我家大王,必叫你生不如死。”
刘协心头一震,满腔的愤恨,瞬间被周仓的威胁之词击碎。
刘协的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些传闻。
传闻中,颜良灭了那些诸侯之后,不但占有了他们的妻女,而且还把那些失败的诸侯大肆的折磨,折磨到他们生不如死后,才残忍的处死。
与那些人相比,颜良对他刘协的手段,确实要温柔许多。
虽然颜良蔑视于他,占有了他的妻子,但至少,颜良没有让他受皮肉之苦。
这么说来,我难道还要感谢颜良不成?
刘协苦叹了一声,他心中觉得这实在太荒唐,颜良羞辱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尊严,夺走了自己的女人,夺走了自己的帝位,自己却还要感谢他。
这是什么世道,天理何在啊?
“你也用不着感到冤屈,乱世之中,强者为尊,这就是天理。而这乱世,不正是你们刘家几个皇帝,一手酿成的吗,你现在只是在替你的先人还债而已,想开点吧。”
还债!
刘协身形一颤,额头的冷汗刷刷直滚,心头思绪万千,蓦然之间,他仿佛恍悟了一般。
“可笑啊,这么浅显的道理,朕竟然想不通,却被一个粗俗的武夫点明,难怪朕会落到这般地步,都是报应,报应啊……”
刘协虚弱无力的瘫坐在那里,惨白羞愧的脸上,悄然露出了一丝苦笑。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之中,陡然间爆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咆哮。
然后,云收雨歇,只余下阵阵意犹未尽的喘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