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杀人者智商超群，这个赵子隆大大咧咧，学历低，不太符合杨羽心中对凶手的侧面描写。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上官姥爷的什么亲戚？”杨羽问。

“上官姥爷的亲生母亲改嫁后的老公的兄弟领养的孩子，说简单点，就是我和上官姥爷是异母异父，名义上的兄弟。”赵子隆回答。

“好的。”杨羽回答，这关系还真够远的，没有血缘。

接着，杨羽又去见了第2个男人叶凌天。

叶凌天的居所就完全不一样了，阴暗，潮湿，看起来很老了，伛偻着腰，也没有精气神，听说他是终生未娶，看起来性格也很内向阴冷。

“当年我能和警察说的都说了，警察查过我的车，我没有杀飞燕，也没有运尸体。”叶凌天回答。

“可是有人看见你往后备箱装东西了，也开车出去了？你能告诉我，后备箱装的是什么吗？你出去做什么？”杨羽问。

“胡说？是不是赵子隆说的？他是污蔑，他不可信，他是最大的杀人犯，因为他对姥爷的财产一直虎视眈眈，他杀了飞燕，陷害我，他就可以独吞财产，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叶凌天说道，有些激动。

“叶先生，如果你没杀人，就要帮我们排除嫌疑，你怎么证明你没杀人？当然法律上不需要证明。”杨羽回答道。

“哎，都这么久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叶凌天似乎要交代什么。

“你说。”杨羽坐着仔细听。

林小姐在房子外面等着，没有进来。

叶凌天站了起来，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件东西，好像是一个本子。

叶凌天递了过去，杨羽接过本子，打开来，里面是日志，二十多年前的日志，还有照片，看起来全部都是偷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