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就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周沫并未吃晚饭，而是将东西全都丢进了垃圾桶，看着垃圾桶里混在一起的饭菜，就好像她对夜慕以的真心。

夜慕以，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清你？

周沫洗过澡，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泪水又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看着手腕儿上闪着光亮的手链儿，真的是假的嘛？

夜慕以，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要送一条假的手链给我，让我在别人面前出丑？

周沫一直想到半夜，别墅外响起车子熄火的声音，很快房门被人推开，周沫闭上眼睛，忽然不想面对夜慕以。

床的另一边压下去，很快男人从身后抱住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周沫皱了下眉心，忽然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周沫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些话，想到这些年，他一直都留恋在女人堆了，睡过无数个女人，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她将夜慕以的手移开，往旁边错了错。夜慕以再次贴上来，“生气了？”

周沫不悦地说：“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夜慕以喝的醉醺醺的，笑眯眯地看着她。周沫坐起身，愤怒地看着他，“酒的味道，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是我最常在你身上闻到的味道！难道你所有的交际应酬都要有女人陪着吗？”

“你生气的样子，还真好看。”夜慕以把她推倒在床上，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周沫，你在气什么？这就是现在的我，你如果受不了，你可以选择离开我！难道六年了，你还指望我跟六年前一样，是个纯情的小伙子吗？”

“慕以......”周沫痛苦地摇着头，“我知道六年前我不该......”

“如果你所谓的两情相悦，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场骗局，你告诉我，你该怎么才能调节自己，怎么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改变！”夜慕以将她翻过身去，从背后吻着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从那之后，凡是告诉我，喜欢我的女人，我都来者不拒，因为你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不过都是为了我的钱！”

周沫痛苦的闭上眼睛，“所以，你终究还是恨我的！你恨我。”

夜慕以忽然将她占有，疼痛的感觉让周沫叫出了声音，夜慕以笑着说：“爱你才会恨你啊，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周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可你真的忘了吗？周沫承受着他给予的折磨，心里有个卑微的声音，只要还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可以，就算没有快乐，没有自己，都可以。

夜慕以，只要你能少恨我一些，少痛苦一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