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再去陌生那里检查一下，如果好了就可以不用吃药了。”

“好。”

隔天是周天，两人忙完之后去找莫桑，从诊所进去，莫桑正在逗狗。

“最近很悠闲啊。”

“那可不，我已经不问诊了，专门做林小姐的的私家医生，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了，不然之后回国还得忙的不可开交。”莫桑非常享受这段时间的悠闲时光，每天吃吃喝喝玩玩，过段时间就给林可可检查检查身体，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这样享受过了。

林可可轻车熟路地跟他进了检查室，躺在检查的台上等他开始的时候莫桑和她搭话。

“可可，这次可不要检查到一半就睡着了。”

“嗯，不会了，我最近吃药，一点都不会犯困了。”

“会影响晚上的睡眠吗？”

“不会。”

“那就最好了。”

莫桑开始给她检查，结束之后拿着报告有点为难，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去找夜以晨。

“再躺一会，我拿个东西马上回来。”

夜以晨看到莫桑一个人出来还以为林可可又在里面睡着了，他心惊，站起来准备问莫桑。

“你放心，好好躺着在，我让她别动在里面等着，还是得单独跟你说，不然会影响她心情。”

“嗯。”夜以晨重新坐下，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忐忑不安了。

“她的心肺功能在下降，现在还不明显，而且他她本来也不需要进行什么体力活动，不过还是要叮嘱你一下，时间长下去她可能会变得很脆弱，不能受气，不能进行体力活动，跑步也包括。”

“不能治？”

“这个……”莫桑有点语噎，他不知道怎么和夜以晨解释，“你就这么理解吧，人从出生开始，年龄上看的话，就是在不断接近死亡，身体各项机能当然也会随着年龄变化，她只是下降的比别人快，这不能说是病……当然也是，但是这个没法办法治的。”

“你到底有什么用？”夜以晨低着头，非常无奈的冲他发泄了一下脾气。

“我……”莫桑很无辜。

莫桑跟夜以晨交代之后回去把林可可喊了起来，临走之前夜以晨又问了他能不能停药的问题。

“如果你现在确实没有嗜睡，精神萎靡的情况，可以试着停一下，不过一旦失效就要立马继续服用。”

林可可也明白了，这是一场对未来无知的漫长征途，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到头来也不一定是什么好结局。

也只能认了。

当晚两人一致决定停药观察，两人讨论了一会工作之后睡觉，睡醒之后就是周一了，他们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会议要参加，需要早起准备。

早上五点林可可被惊醒，她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模糊，头也重的抬不起来，她心知，停药之后不但不会维持，情况还会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