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有话要说啊。”夜以晨已经看破了一切。

“嗯，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忽然答应参加杂志采访了。”

“嗯，就是曝曝光，不然挺对不起自己这张脸的。”

“……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可告诉你啊，不准乱说话……”林可可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

“嗯……”夜以晨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

肖蔷薇在咖啡厅等林可可，自从知道林可可喜欢在咖啡厅坐坐之后，肖蔷薇没事就喜欢来这里包个露台休息，林可可来了就会过去找她。

林可可到的时候肖蔷薇正在吃小蛋糕，她在肖蔷薇面前坐下，她顺手就递过来一口，林可可含着勺子吃下，笑着对肖蔷薇说：“这个味道好。”

“嗯，新品的。”

露台前面有电视，肖蔷薇正在看，林可可瞅了一眼那电视，“有钱就是好啊，这连电视都有，这不是你演的吗？”

“对啊，这算是我的一点小癖好吧，喜欢偷偷躲起来看自己演的电视。”

两人看了会，肖蔷薇忽然想到什么调到新闻台，嘴上念念有词：“看会新闻吧，今天好像有夜总的访谈。”

“哦。”好像是今天。

调到的时候镜头正好对着夜以晨，见他满脸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林可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是看电视总感觉里面的人也在看自己，林可可只感觉夜以晨也在看着自己，好像以前也经常在电视里见到他，但是和今天的都不一样，最起码心情不一样。

直播间里，夜以晨一手捏着衣袖卷起一点，低头垂眸，慢条斯理的等他们准备好。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的，意料之中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人事变动的。

“夜先生，关于这次贵公司的总经理人选，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呢？我们都知道林小姐虽然能力出众，但也是在珠宝设计方面的，您仅因为她在穆氏招标会上珠宝礼服设计成功这一项指标来全面肯定她，是不是太草率了呢？”草率这个词，那主持人重复了两遍。

“并购谈判、签合同的工作林小姐都有做，完成的很棒，你觉得哪里草率？”

夜以晨的回复很简单，甚至还抛出了问题打她个措手不及，语气非常不屑，气场完全压制。

“嗯，您说的对，但其实我们很好奇对于夜氏来说，并购陆高两家公司的意义是什么？而且您给林小姐的工作难道就是升职筹码吗？只要完成了就越过所有制度直接高升？您不觉得这样还是有些不合理的吗？”

“公司是我管的，意义在那里我知道就好，不合理？没觉得。”

这采访还能正常进行下去吗？那主持人才问两个问题，就已经被非常不配合的某人给憋的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因为职业素养的关系，她还是僵硬的微笑着。

“好，那请问林总，您对林小姐这么特殊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方不方便谈一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