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亚……”她慌乱起来。
他又把她翻过去,切茜娅觉得自己真的被他当作了玩具。墙壁被她的温度感染,好像也冒起了热气。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努力扯住飘远的理智。
乖巧、温顺、听话、单纯、予他夺取……还不够吗?他想要的不是如此?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她?
……这不是她……吗?切茜娅蓦然怔住,灵魂深处掀起滔天风暴。
她姐姐在时……她是什么模样?
开朗、善良、坚强、乐于助人、嫉恶如仇……
她姐夫需要她什么模样?
为了姐姐不顾一切,放弃一切。
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真的如她姐姐所愿嫉恶如仇的话?
那她怎么会能够接受索斯亚性子这样恶劣的人?
她真的能够做到为了姐姐不顾一切的话,为什么还在恐惧她的结局?
一直以来,尽管切茜娅自己并不清楚。但她一直无意识地作着长辈和大人们喜欢的模样,同龄人大多会有的模样,她姐姐认为她应该长成的模样……她认为她需要做出的模样。
这是切茜娅的生存之道。
给她她想要的,她其他的一切都由你来塑造。
这不能说是伪装,因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伪装,这是她的真实。
人格是什么?
人格(personality)来源于面具(persona)。
索斯亚挤了润滑剂抹在她后穴上,手指耐心地探入。
“别这样……嗯……”她本能地排斥着异物的侵入,又被他轻轻吻着她后颈的动作安抚。
安心和不安怎么能同时存在?她要怎么办才好?
“索斯亚……”他的温柔让人甘心被他折磨。
“喊主人。”索斯亚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又低又柔,她差点听话地喊出来。
他又伸进来一根手指。
“疼……”他想要……切茜娅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怎么可以?那种地方……他那么大,他想弄死她吗?
“难受……嗯……”切茜娅低吟着,“能不能……别……这里……”
索斯亚轻缓地给她扩张着,高涨的欲望让他有些难以克制。他咬破她肩上肌肤,舔食她溢出的血丝,权当是讨些甜头。
“真娇气。”索斯亚低声叹息,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答应不会把她弄得太疼的……何苦遵守呢?他小心地再伸入一根手指,温热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手指,真难想象她这里怎么吞下他。
“不要……你说不会弄得我太疼的……”她疼得倒吸凉气。
“可是小奴隶,奴隶疼不疼当然是主人说了算啊。”索斯亚笑起来,他的猫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
“不要这里……求你……”她抽噎着,她又不是不愿意跟他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她。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吻咬着她的后颈下突出的那块脊椎骨,“你哪来的胆子跟我讨价还价?知足吧小奴隶。什么时候主人不想操你了,你就真的掉入地狱了。”
她被他摆弄成趴在浴缸边上的姿势。
他的东西好像比她还要热,她又烫又疼,像是要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想自焚一定是很痛苦的死法。
她被他做到昏死过去,又被他用冷水淋醒。
“我会死掉的……”她眼睛失去焦距,呢喃自语。
“小奴隶,为了取悦主人而死去是你的荣耀。”他真想杀了她,拿她的皮制作一个人偶娃娃。
他想要弄死她。她心想。
她怎么这么讨人厌。
她是不是死了更好,她从一开始死了就好了。这世上只有她姐姐是真的在意她,只有她容许她依附着依赖着存活着,她想要什么样的妹妹都可以。切茜娅额头贴着冰凉的墙壁,发了疯地想她。
她会找到她的。切茜娅闭上眼睛,其他所有的思绪都被推远。
索斯亚紧紧拥住她,如愿以偿地占有她的全部。却没有他想象中应有的快感,反而有一点怅然若失。
“去地下室。”索斯亚敲开隔壁的门。
弥叶看了看他怀中昏过去的女孩,没有多言。
地下室里虽然有很多医疗器械,但其实更多时候都是那些人用来玩情趣的,像弥叶这种医生反而没怎么来过这里。
他把她放到病床上,又摸出一个监听器扔在旁边,看了看弥叶,“别搞什么小动作。”
“也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他眷恋地抚摸着床上人苍白中透着异样红润的脸颊,“活着就行。”
索斯亚异常温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悦耳而干净,“她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