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至于。”弥叶带上手套,从医疗箱里翻出注射器,“我得给她打一针,不过你确定她身体没其他事么?”
“我还没跟她玩什么。”索斯亚“啧”了一声,想起来他还没玩什么她就这样了,不由有点气闷。但她这样好像也不错,索斯亚心想,她烧傻了也没关系。
弥叶拿了个新的针头消毒,和吸满药剂的针管装在一起。她站起来,还没动作,就见那个银发女孩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刹那惨白。
“毒品!”她往索斯亚怀里缩,“索斯亚……求求你……我不要毒品……别给我注射毒品……我很乖的……真的……”
“……这叫没跟她玩什么?”
索斯亚瞥了弥叶一眼。
弥叶手转了下针管,做出投降的姿势,“当我什么也没说。”
索斯亚难得的觉得自己有一点冤枉。
那女孩哭得像是要昏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的害怕。但即使这样她也还在哀求始作俑者——不如说她只能如此,奴隶只是一种祈求着主人的怜悯而活的东西。
她忍不住叹气。
弥叶看了看索斯亚,意思是问现在怎么办。
“不是……”索斯亚低着头安抚他的猫,她怎么这么能钻牛角尖。“我怎么可能舍得给你注射毒品?小猫,你生病了。乖乖打一针,好不好?”
她拼命摇头,“我不要……好难受……”
“别乱动!”索斯亚皱了下眉,索性威胁她,“再乱动把你剁碎了喂狗。”
“不要……我不动了……求求你不要……”切茜娅停止挣扎。
“乖。”索斯亚摸摸她的头,觉得这只猫真是天生欠收拾,好好说话她不听,偏偏喜欢被威胁。他把切茜娅翻了个身,让她横着趴在自己身上,露出她半个臀部。
切茜娅发了下抖,嗫嚅了声:“坏人……”
弥叶看了看她被掐打得青紫泛红的臀部,感觉有点无从下手。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发烧退烧的游戏。”弥叶在她臀上找了个还算白净的一块地方,将针头缓缓推进去。
切茜娅轻呼了声“疼”。
索斯亚抚摸着她,眯了眯眼睛。的确有一些人喜欢让性奴隶保持着高温的状态去进入他们,但他对她的确并非刻意如此,他是当真没注意到。
但他想起她今天格外热乎乎的小穴,那种温度的确让人舒服极了。
索斯亚有些蠢蠢欲动。
“会死吗?”他沉思了下。
“……不然?”弥叶有些无语,一直高烧着被人玩弄,上帝来了也救不了好吗。
“她不是奴隶?”弥叶看索斯亚迟疑的神色,思前想后了下,反应过来。
切茜娅闻声一愣,连忙扭头,跟他哭喊,“我不要做奴隶!索斯亚……”
“你再动下试试。”索斯亚掐了把她臀部。
“坏人……”切茜娅哼哼了两声,没敢再动弹。
弥叶小心抽出空了的注射器,索斯亚接过棉签按住她臀上针尖扎入的一点红,又拉了下毯子遮住她被他蹂躏过的臀部。他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身上他的痕迹时,会有很特别的满足感。索斯亚弯了弯眼睛,不免觉得有些兴奋,这可真棒,她一个人带给他的愉悦感都抵得上从前所有了。
“你看她像吗?”索斯亚摸着切茜娅亮如银雪的头发,她发尾部分稍微有一些卷,很适合缠在手指上。
弥叶耸了耸肩没说话,不像,但看起来也差不离了,区别只是他这个主人似乎对她格外容忍而已。
“还有药。”弥叶四处看了下,自觉地找了水杯倒了温水,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几盒药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