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罢,慕百灵一颗心砰砰直跳,整个人儿都放空了。
秦冕嘴脸一换,邪气四溢,伸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发出两下清脆的声响,面色鄙夷道:“呵,心跳的这样快,怕是头一回吧?”
慕百灵打了个激灵,通体凉了下来。
秦冕撇了一眼她,戏谑着,“喔,本王忘了,你怎么可能是头一回呢,指不定那嘴儿吃过多少男人的活计,啧啧…”
慕百灵心脏忽而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慢慢升腾,但她只是望着秦冕,方才是她傻,她以为那是春暖花开,以为是苦药里的一剂蜜糖,原来只是她以为,她只能是把玩的物件,是小猫,是小狗,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鸟,仅供玩乐。
是她僭越了,她不能恼,恼就是输了。
“是了,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慕百灵理好自个儿的衣裳慢条斯理道。
秦冕见她不如从前被激愤得张牙舞爪,觉着甚无意思。
那个时候的她刚被买入府,花楼领家妈妈千般嘱咐万般委屈,仿佛想立即与她断绝关系,说她性子烈得很,如一匹劣马,万一得罪了越西王,还请他别怪罪牵连了花楼。
秦冕嗤笑,呵,现在还不是如他的鸟儿,没事儿便随意提溜着,任她劣马良马,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大底上,男人的征服欲望,有时候毫无缘由,秦冕之于慕百灵,大致也是如此,他想驯服她,想征服她,他大概也有所贪心,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她的肉体。
事至此,秦冕忽而兴致不高了,但那龙根依然饱胀擎着,他伸手往慕百灵窄挤的甬道探去,湿润润的,柔得紧。
“继续。”秦冕懒洋洋的声音,像是一只得了趣儿的猫,把玩着将死的鼠,不急着一口吃掉。
花穴里,秦冕两只手指摩挲着肉壁,时不时轻用指甲刮过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