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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冕闻言,一股子火气升起,她就是能这样一句气到另秦冕发狂,她不动声色日日如玉雕一般,温静而坐,只有在秦冕身下才沾染些许常人的浓烈。所以秦冕一遍遍要她,一遍遍让她臣服。

“休想!你就是本王养着的一只鸟儿,一辈子也别想飞走。”秦冕有气,也有冲动,性器勃发,粗硕的阳具早已饱胀,暗红色的龙头抵着慕百灵的玉户,浅力摩擦,饱蓄爱液。

慕百灵有一丝恐惧,惧的是秦冕性器过大,每每入她,她都异常吃力。但现在渴望却占了上风,她隐忍着渴望,花穴微微颤抖,可秦冕就是不肯往前进一步。

是啊,她就是秦冕从花楼里买回来的鸟儿,买回来作玩物,连侍妾都不如。

花楼里的姑娘们都羡慕她,羡慕她能被二皇子带回府里,从此不必再卖笑卖身。

可是,只有她明白,从花楼到王府,只不过是由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里,在花楼里还能卖能攒够钱赎回自由,而这里,金子打成的鸟笼,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开。

秦冕俯下身,从腰线开始一路亲吻脊梁至肩头,唇似火焰,一路烧过留下不真实的凉意,慕百灵身子轻颤,似放弃抗争任由秦冕狠戾亲吻肩头,直至舌尖尝出些许腥甜。

“求我,求我肏你”秦冕嗅着乌发清香,在慕百灵耳边舔舐。

慕百灵喘息着,欲望已经达到顶峰,身子似要被火烧尽,“王爷……”。那声线欲态盎然,听得秦冕更加迫切要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