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瑜,是铁了心的认定茹娘在外面有相好,心里悲愤交加,真恨不得生生做死她来解气!
柴房本就是放杂物的地方,他四下观望,便见到不远处的草垛上扔着一条粗粗的铁链,那链子本是套牲口用的,上面还有个碗大的枷锁。他拾起铁链,解了茹娘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扯,将她刚穿上的衣服也撕了个烂。
身上仅剩几缕布条遮身,陈瑜将茹娘双手并拢,禁锢在了那铁铸的枷锁里,然后将铁链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右手用力,将她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
茹娘此刻面如死灰,一双眸子早就失了颜色,双臂被他提着,越拉越高,甚至要踮着脚才能勉强站立。
陈瑜举起手,但见她这般模样,终是不忍心打下去。
他咬了咬牙,又找来一根破旧的马鞭。因为不能面对她,便索性绕到身后,对着她白玉般的背脊,狠狠抽了下去。
鞭子落下,顿时在她背上绽开一片血花,茹娘一声都没吭,身子却颤抖不停,疼得忍不住弯下了腰。
陈瑜又连抽了两鞭,茹娘的背上、臀上,俱都留下了血痕,她弯着腰,屁股敲得老高,裤子早就被陈瑜扯了去,因而那肉穴在布条的遮掩下,露出了一个缝隙,阴唇一张一合的,本是因为疼痛而做出的自然反应,但白肉血痕,再配上那收缩的穴口,无不冲击着陈瑜仅存的理智。
他将鞭子掉了个方向,将那粗硬的把手直直捅进来茹娘的下阴。
因没有一丝一毫的湿润,茹娘此刻疼得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陈瑜揪住她的头发,将脸埋在她耳畔,贪婪地嗅着她的发丝,“怎么样,我不在家时,那野汉子可也是这么入你的?”
茹娘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咬着牙不出声,在陈瑜眼里,无疑成了默认。
他发起怒来,将那鞭子又往里捅进了一截,一只手继续拉着那铁链吊起她,将身子转到她面前,用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