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晴雪,几乎是张十三看着长大的,虽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可在他心里,却还是个小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三王爷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试探他,竟然拐了自己恩师家的幼女来迫他奸淫。
他是个读书人,虽然不会为了老师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和前程,可让他强上了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额上冒着汗,他想要拒绝,却又怕惹恼了三王爷,自己直接把性命搭上。
见他迟迟不肯就范,那狐妖念在相识一场,也不由急了,他卖力猛嘬了一阵儿,终是吸出了那侍卫的精,尽数吞咽下肚,复又挺了几下身子,泄在了那白皙青年的洞里。此刻,他也顾不上回味,爬起来,盯着他,“你这呆子,还不赶紧的,要是你死了,玉娇小娘子可就守了活寡了!”
听到玉娇的名字,张十三这才回过神来,他想了想家中的娇妻,又看看正被绑在床上,不住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身子的恩师之女,索性把心一横,撩开袍子,脱了靴,爬上了那张污浊不已的大床。
“瑞麟哥哥,你、你要干什么……”段晴雪害怕,缩起了身子。
一旁的那肉娈却在此时说起了风凉话,“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时候怕了,刚刚干什么呢?”
说着,他拉了拉那侍卫的手臂,迫使他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嘴,“青哥好手段,舔得那小骚货流了一床的水,刚还吮了王爷的指头,寻常家的小闺女,哪会这一手,我看,那段相也不是什么好货,搞不好关起门来,天天在家操弄亲闺女取乐呢!”
他这番话,说得段晴雪羞红了脸,咬牙盯着他,愤愤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我看要不是你被绑着,怕早就趴到青哥身下,舔他这又大又烫的鸡巴了!”
“张嘴闭嘴都是青哥,你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三王爷也不生气,拉过他的头,将还硬挺的棒子塞进他的嘴里,直插得那白皙的青年口水直流,“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骚货,你自己就不骚了?整天想着被男人操,青哥可是你嫡亲的兄弟,你连他那棒子都要,你和那骚狐狸倒是绝配,一个整日里没事就想着操洞,一个一天不被操上几回,就痒得浑身不自在!”
张十三心里震惊,没想到这王爷府倒是卧虎藏龙,早听说那三王生性爱好男色,养了无数禁脔,没想到,连这些肉娈本身也都不是好鸟,亲兄弟相奸也能干得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
“你还犹豫个什么,难道心里真装着你那老不死的恩师么?”三王爷边插边笑,提醒道,“那老家伙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要是今天奸了他这闺女,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了你,否则……我这王爷府上上下下,养了多少男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般,只爱男子的,到时这小娘子日夜吞萧,时时欢乐,怕是承不了几日恩泽,就得香消玉殒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十三不再犹豫,反正她也流足了淫液,早就够湿滑,怕是已经想男人想疯了,自己也算做做好事,成全了她,“雪儿,你听话,别怕,瑞麟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瑞麟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我……”段晴雪想哭,可是他却脱下裤子,用那阳具顶着自己的穴口,好一阵摩挲,这感觉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觉得身下更加痒了起来,“瑞麟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好,雪儿可是觉得这里痒?”
他伸出手,分开双腿,按住那娇小的阴核,轻轻揉搓起来,不多时,便流了一手的淫液,段晴雪双眼迷离,挺起娇小的胸脯,向他拱起了身子。
“瑞麟哥哥揉的人家好舒服啊!”
“还想更舒服么?”
“想!”
“那瑞麟哥哥就进来了,雪儿不要怕,开始可能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瑞麟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得上了天!”
他说着,复又将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摩擦了一会儿,一挺腰,捅了进去。
“啊!好粗!”段晴雪瞪圆双眼,奋力挣扎起来,“什么东西,这么硬,快戳死晴雪了!”
“雪儿别乱动,这是你瑞麟哥哥的肉棒!”
随着她的挣扎,那穴口越发紧致,处女的小屄,真真犹如那狐妖说的一样,好像是张小嘴,咬得他觉得自己都快断了。
“别动!你越动,那屄越紧,瑞麟哥哥受不住啊!”
段晴雪疼得哭了起来,眼泪划过娇滴滴的小脸,更显得娇小可爱。张十三看着她那嘟起的红唇,忍不住低下头,与她亲吻起来。
唇齿交缠,他还时不时用手揉弄着酥胸,段晴雪身上的不适渐渐被欲望所取代,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呻吟,俨然像个小荡妇般,奋力迎合着他的抽插,流下了更多的淫液。
“呜呜,好舒服!瑞麟哥哥弄得人家好舒服!”
她双手被绑着,不能拥抱张十三,于是便将两条小腿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缠着。
毕竟是处女,年纪也小,才不过十二,所以虽然淫水够多,可屄实在太紧,不一会儿,就咬得张十三射在了她的洞里。
段晴雪被他操弄得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阵抽搐,随着抽动,穴里的精液也被慢慢涌送了出来,粘稠的精水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便是那被捅破的血渍……
张十三的棒子上也沾着血,狐妖本来正在一旁和那个叫青哥的侍卫耳鬓厮磨,见了久违的肉茎,忍不住双眼冒光,爬了过来,用手套弄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其实他此刻还是男身,张十三本来不喜,但不知何故,也许是受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又也许,是他刚刚出言提醒自己,言语中的关心,令张十三又想起了旧情,看着他埋头吞吐自己的阳物,眉梢眼角那一抹红,美得令他触目……
他竟然伸手捞起他的脸,也不顾他之前吞下了多少人的精,搅着舌,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