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吃!饿死你算了。”白慈怒瞪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虽是那么说,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果子进来。
这些狐族的宫人,没见过炎邪宣,只知道他是族长的朋友,再加上白慈交代不可对外宣传,宫人们也就听命行事。
白慈走出去了,白绵绵瞧见了,才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一进来,白绵绵就撒娇地扑到炎邪宣怀里,“爹爹,你怎么这么久才让娘出来,我都想死你了。”
“爹爹在跟你娘亲制造你的弟弟妹妹。”炎邪宣摸摸白绵绵的头,很是宠溺。
“那我要弟弟,可以保护我。”白绵绵软嫩的脸蛋,看了真想捏一把。
“你今天的小跟班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啊。”炎邪宣说的是罗凌。
“罗凌今天练剑呢,没空跟我过来。”
炎邪宣又跟白绵绵聊了许多事情,包括娘亲时常在桂花林里喝酒的事情,半夜偶尔会哭醒等等。
炎邪宣听了实在心疼,昨日他已经能感受到白慈在心里思念他的痛苦,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但是他何尝不是饱受思念之苦,只不过所有都是他罪有应得。
白慈一直忙到傍晚才回了宫殿,其实她就是有些逃避,在炎邪宣面前,她无法克制自己狂乱的心,只能躲起来。
但是止不住思念,莫名之间就又走回自己的宫殿。
白慈在门口来回踱步,正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欢笑声,那不是白绵绵的声音吗。
白慈二话不说向里头走进,便看见父女俩愉悦的在作画,那画面让白慈心揪了一下。
白绵绵坐在炎邪宣腿上,不时回过头问爹爹,她画的如何。
炎邪宣把一脸的胡子剃掉了,露出白皙俊逸的容颜,迷人的凤眼弯着,嘴角无意中透着幸福感,耐心的回答白绵绵每一句话。
白慈在门口站了许久,她可以忍着没有炎邪宣,但是却剥夺了白绵绵有爹的权利。
她阖上眼睛,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但是族人那边,她该如何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