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疯狂的允过她每一处,在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印记,专属她的印记。
黏液随着炎年慈高潮过,涓涓不停地往外流出,浸湿了炎邪宣的手指,还在床褥上留下一滩暧昧的水渍。
「慈儿就是想要朕的阳具,才会饥渴到流出那么多水。」炎邪宣噙着笑。
「不…不是。」
「妳就是如同妳母后一般,下贱、淫荡,想要朕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狠狠的肏着妳。」
「不要……我没有……。」滚大的泪珠,从炎年慈眼眶中落下,炎邪宣愈说,竟让她下穴一阵搔痒难耐。
炎邪宣扶起早已肿胀许久的肉棒,青筋缠绕,龟头浑圆硕大,粗壮程度犹如手臂般,他在花径口中上下滑动着,淫淫汁液沾满了头身,晶莹湿润。
龟头撑开挡住的花办,狰狞的想穿过径口,穿越花径,想前往最深处的花蕊。
「…啊啊……太大了……啊……。」
炎邪宣的每次侵入,都还是让紧致的穴道难以承受,生生被撕裂的感觉。
「舒服吗?」
他很舒服。
炎邪宣邪魅的瞇起眼,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披散在肩,赤裸的上身,肌肉贲张的胸肌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刀割痕迹,更增加他狂娟妖艳的姿态。
两人的秀发交缠在一起,汗水涔涔落下。
炎邪宣不断紧缩臀部,用力向前,次次顶入炎年慈花心深处,害她不断瑟瑟哆嗦,喊着不要。
「……啊啊……啊……」
「看来慈儿非常喜爱朕的阳具,竟然叫得如此淫乱。」
「…不……啊啊……。」
他一次次的折磨,让她痛软交加,犹如罂粟般,明知碰不得,却又身陷下去,无法自拔。
她流着泪,不知道是身体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只觉得全身心都快散了,每一次的深入,都从腹部窜起层层电流,直到四肢末梢神经。
抽插的速度加快,紧锢在身上的手掌愈加用力,当滚滚浊白之液,全部射入,炎邪宣才渐渐停了下来,他随手一拉绳子,炎年慈被禁锢的双手才得已解放。
还喘着息的炎邪宣,捏起炎年慈的下巴,「慈儿,妳最好记住,妳永远都只是我炎邪宣的玩物,朕的一名妓女,别妄想得到朕什么,也别想继续位妳母后求情,妳的反抗,只会让妳母后陷入更加难堪的局面。」
甩开炎年慈后,炎邪宣随手套了件衣衫,便往外走去。
炎年慈赤裸着身体,微微缩到角落,刚才的精液从她小穴口汩汩流出,等等她又要去跟太医院要壁子汤了。
现在的她,想好好哭一场,哭完了,明天就可以继续笑着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