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炎邪宣,你不过就如此而已嘛,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哈哈哈哈。」
她的挑衅惹怒炎邪宣,他一把手抢过鞭子,便往她脸上扫过去,强劲的力道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留下深深一道血痕。
「别打了——。」炎年慈冲到母后面前,挡住炎邪宣的视线。
「宣哥哥,慈儿求求你了,你别打我母后可以吗?」
何苑月脸色突然变了,惊恐道,「慈儿,妳干甚么,快走,别管母后,这是母后自己造的孽,母后自己担。」
「不是的,母后就是母后,母后不管做错甚么,就是慈儿的母后。」
「走啊——。」何苑月对着炎年慈怒吼。
炎邪宣瞅着两人的对话,霎那间像似明白甚么,狂笑起来,他的笑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跳。
「何苑月,原来妳也是有弱点呀。」
「不、不,炎邪宣,你有甚么事冲着我来,不要拿不相关的人开刀,是我害了你,是我伤了你,你别伤害她。」何苑月挣脱开来,紧抱着炎年慈。
「父债子还,母债女还。」炎邪宣勾起笑,这笑令人不寒而栗。
炎邪宣拽着炎年慈前往墘清宫,任凭炎年慈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宣哥哥,你、你是要带我去哪里,你放开我,你弄疼慈儿了。」
「炎邪宣,你要是敢动慈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炎年宣——。」何苑月的嘶吼声愈来愈远,炎年慈频频回头看向母后。
炎邪宣将她带进卧房,栓上了门,黄澄澄的龙榻,引人遐想,炎年慈刷白了脸。
嬷嬷早已把所有男女之事都告诉她,原来以前这些跟炎城衍和炎邪宣做的事情,竟然是男女之间污秽之事,自此之后她就没有再去找过炎城衍了。